说不定你曾经经常在夜深人静的夜晚, 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跟着她的剧情表演,情不自禁地撸过无数次管呢?嘻嘻……”暴露女自以为是地捂嘴窃笑。
马义虽然经常自我标榜是一个思想纯洁的五好青年,但是苍井空的大名,还是听说过滴,至于眼前这个自诩是苍老师女弟子的暴露女,说实话,他还真不感兴趣。
而且对她不感兴趣,绝对不是因为他身上的禁忌,而是真心地不感兴趣,当然他也不鄙视她们,因为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每个人有自己的人生道路与方式,作为旁人,他没有资格也没有兴趣对她说三道四。但是她这么粘着自己,却让马义超不爽,他甩开她的手,骂道:“笑你妹!老子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暴露女始终发扬风尘女死不脸的精神,根本不在乎马义的斥责,仍然死皮赖脸地纠缠着马义,“哎呀,老板别生气嘛,我知道你是正经人啦。”暴露女边说边伸手抓~住马义的手,然后往自己胸口上贴,马义再次挣脱她的手,正色说道:“姑娘,我确实是一个正经人,所以请你自重!”
暴露女愣了愣,因为她在岛国风尘界混迹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不吃鱼的猫。在确定马义是真正的正经人,自己不可能从他身上捞到任何好处之后,她立即收起媚~笑,脸上则闪过一丝狠色,然后很快变成惊慌失措的样子,她迅速撕下薄纱外套,只留下内衣的吊带扯下半边,然后冲门外叽哩呱啦一阵喊,马义正莫名其妙,门外就冲进两个矮肥的岛国男人。
这两人年纪大概有二十五六的样子,腿短手粗,手臂上全是纹身,脸部表情相当凶悍。
“你的,为毛调戏我老婆的干活?”其中一个岛国男人指着马义喝问。
“华夏人,死啦死啦滴!”另一个在一边帮腔,暴露女则象一个受尽**的良家妇女,在一边嘤嘤哭泣,可惜她的演技太差,不论是谁,都能听出她是在假哭。
马义稍稍愣神之后,随即就明白自己遭遇传说中的“仙人跳”了。
不过他不怒反而暗喜,因为他正愁着自己怎么惹点事以引起岛国人关注呢,没想到就有人送上现成的,就好比你正磕睡,突然有一傻比伸出他的大腿给你当枕头一样,那种窃喜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现在唯一遗憾的是这事情太小,小到既使自己杀了眼前的三个人,都不可能引起安背进山的注意。不过也无所谓了,滴水成河,粒米成箩嘛,小事搞多了,说不定就成了惊天动地在大事呢?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马义如是安慰自己。
安慰好自己之后,他冷冷一笑:“矮鬼,你哪只眼看到我调戏你老婆了?是她沟引我好不好?尼玛逼,头上戴了绿帽还敢牛逼轰轰,如果换作别人,早就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球!”两个岛国人本来以为自己刚才一顿恐吓之后,眼前的华夏人就会跪地求饶,然后大把大把的钞票奉上。之前,他们就用这种方式敲诈过好几个华夏人,基本上是一敲一个准,因为华夏人钱多胆小,向来都迷信破财消灾。
可是眼前的华夏人完全颠覆了他们了他们的世界观,于是他们就演不下去了,当即就原形毕露,自称暴露女是他老婆的岛国佬恼羞成怒,指着马义骂道:“你的,东亚病夫的干活,把钱统统交出来,不然死啦死啦的!”
“你妹才是东亚病夫!”马义勃然大怒,然后突然伸手握住岛国佬的手指,接着用力一拗,只见“咔嚓”一声脆响,岛国佬的手指生生被他拗断,还不等他喊出声,马义抬脚,一脚将他踹出门外,躺在地上,脚蹬了几下就没有了动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另外一个岛国佬刚想动作,可惜马义动作比他更快,后发先至,一记直拳狠狠砸在他肚子上。
“咚……”一声闷鼓响。
“哦……”岛国佬捂着肚子,脸憋得通红,缓缓跪到地上,眼泪、鼻涕、口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往下流。他挣扎半晌,抬头对马义说道:“华夏佬,你特么滴有种,居然敢打黑龙会的人!”
“黑龙会?”
马义笑了,黑龙会果然与自己有缘啊!
“老子打的就是黑龙会,咋滴,你咬我啊?”他一拳砸在岛国佬的太阳穴上,太阳穴是人的死穴,幸好马义暂时不想杀人,所以力道控制得相当好,他只是把岛国佬打晕了并没有要他的小命,然后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拎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