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荷官之所以会这么信心满满,并且对陈烈充满了嘲讽,也不是盲目的轻敌。
事实上,她也挺顾忌陈烈的本事,怕陈烈真的能够听音断点。
所以为了保险,特意摇出了一个234的小点。
是的,她能在澳岛第二大赌场当荷官,摇色子的本事不小,基本上是想要几点就可以来几点。
而且光凭着这点本事,还不足以吃下荷官这碗饭,她还有这更高明的手段。
可以通过一些不为人察觉细小行为,来控制本来已经尘埃落定的色子点数。
此刻她虽然摇出了234,却自信可以在揭开色盖子的那一瞬间,将塞子变成456。
所以她既然看不出陈烈的深浅,不知道陈烈是真有本事,还是靠着****运赢的上一把,所以直接就没把陈烈放在眼里。
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番之后,荷官喊了一句买定离手,然后直接伸手去揭盖子。
揭盖子的手上,拇指和食指间缠绕了一根细微到了极点的透明丝线,小小的拨动了一下罐子里的色子。
然后自信满满的说道:“4……”
说完4字之后,荷官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发现,想象中456没有出现,三颗色子以234的点数,静静的躺在那里。
一时之间,女荷官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每天都要练习几千上万遍的绝活,怎么出失误了?
不过即使现实和想象中出现了偏差,她也很快稳定了心神,继续把话题往回兜:“432小!”
这个叫点数的方法很别扭,但是此刻赌桌周围的人,除了陈烈之外,都是压大的输家。
大家都在为连开12把小觉得郁闷,没谁去注意女荷官这点言语上的异常。
当然了,这一把庄家杀的仍旧没有输的多,而且比上一百还要多赔一百万。
这就更没有谁会去认为,这是赌场在耍什么把戏。
大家都只觉得今天邪门,妈个鸡的,连开12把小的这种事情都能遇到。
还有人则是暗暗羡慕陈烈的运气好,甚至琢磨着要不要借一下陈烈的运势,跟着他下。
女荷官则是面露困惑之色,她并没有感觉到,陈烈在察觉到她手上的小动作时,就用一道细微的内劲,将女荷官手上的细丝割断了。
陈烈的内劲跟女荷官手上的细丝在做斗争,所以女荷官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细丝没有碰到色子。
女荷官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发现断了丝线之后,顿时就释然了。
原来是丝线断了,怪不得不能控制好色子呢?
虽然觉得丝线断的很不符合常理,但女荷官仍旧觉得可以理解,更觉得只要自己下次再小心点,就能把输了的钱赢回来。
所以两把输给了陈烈三百万,女荷官也不是特别担心。
而陈烈只是用了两把的时间,就把自己的筹码从一百万变成了四百万,这让所有人都觉得羡慕嫉妒恨。
很快,新的一把已经开始了,这一次女荷官决定来把狠的。
于是很用心的摇晃了一番之后,直接把罐子放到了赌桌上。
当她看到陈烈把整整四百万的筹码,都压在了赔率十倍的豹子的选项上时,脸上大惊失色。
心里对陈烈的所有轻视,都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她总算是可以确定,陈烈先前两把能赢,是有真本事。陈烈可以通过声响,来判断色子的点数。
因为她这一把,打的就是开豹子,来个大小通杀的主意。
所以直接给自己摇了一个666,就等着把陈烈和其他赌徒的钱都赢回来。
而陈烈在连压了两把小之后,竟然直接跟着自己的节奏走,压到了豹子这个选项上,这说明陈烈不是一个普通的赌徒。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为陈烈这举动而震惊,也没谁注意到女荷官的异常。
那些本来打算跟着陈烈下注,借陈烈运势的,直接断了这个念头。
开豹子的几率实在太小了,有时候接连一个星期都能不出一把豹子,没谁会拿着钱换来的筹码去这么干这么没把握的事情。
同时在心里也暗自笑话陈烈,在下好注之后,就开始等待看陈烈把赢了的都输掉。
甚至有人直接冷笑出声:“赢了两把就不知道自己信什么了,竟然直接压豹子,嘿,不知所谓!”
陈烈对于这些风凉话可以无视,但对陈烈越来越崇拜的董婉儿不干了。
直接不爽的说道:“你还会不会说人话?别人压什么,是他的自由,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那么神机妙算,怎么看你连输了好几把啊?还有脸说别人不知所谓!?”
这话直接戳中了那赌徒的痛处,让那赌徒愤愤的瞪了董婉儿一眼,作势就要动手。
不过看到董婉儿的穿着打扮和气质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而且他也清楚,这个大赌场有着它自己的规矩,没有谁可以在这闹事。
于是冷哼了一声,说道:“哼,好男不跟女斗,我看你们这一把怎么输,等你输了,我就看笑话了。”
在大赌场里,他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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