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都是一家人,二叔也是不想与李悍虎起了争执,说起来也是为我王家。”
王度看了一眼有些恼羞成怒的王行约,意有所指说道:“李悍虎虽霸道跋扈,可所行所言还是不错的,二叔也莫恼三叔,三叔也是为了二叔。”
“哼!”
“哼?你还有脸冷哼?你还有脸不满?”
“兔爷!金色兔爷!你好大方啊?啊?”
“行,你行!老子他娘地长这么大,就从未见过一袋水换一州之地的!你他娘地活着,就是我王家最大耻辱!”
“你咋还不一头撞死在屋内?啊?兔爷!”
场面上有王度,王行实本不欲再讥讽,强压着恼怒不愿去理会王行约,这些日他都无法在李顺节面前抬头,原本应该是他王行实可以拿西苑阁之事肆意羞辱李顺节的,可还未过一日呢,前夜还刻意邀请李顺节吃酒,拿西苑阁调笑李顺节,可过了一日,不但反了过来,而且李顺节每日都会亲自前来邀请他吃酒,逼得王行实只好称病躲在房中,甚至还把无数姜水涂在脸上,整的原本黑脸的他,硬生生成了大黄脸。
李顺节丢了西苑阁,再如何也是李思钰数千悍卒逼迫使然,这个二哥倒好,李思钰只用一句“兔爷”话语,让他受了十余日屈辱的这个二哥就把登仙楼乖乖送了出去,这还让他如何在人前抬头。
一想到李思钰用一袋水从二哥这个“兔爷”手里换了同州,又发生此事,王行实就恼火无比,若非与他是一母所生,恨不得现在就抽刀砍了他。
强忍着怒火与王行约坐在一起吃饭,现在又听到王行约不满冷哼声,这压抑的怒火就再也难以抑制,指着王行约怒骂,怒吼声让屋内所有人颤抖,全低头不敢言。
砰——
王行约猛然拍桌而起,指着王行实大怒。
“是!老子是兔爷!是用一州换李悍虎一袋水,怎么了?你厉害,你有种,你有种提兵去驸马府砍了那李悍虎,你去啊!”
“呼呼......,老子,老子......”
“怎么?怎么不敢去啊?”
王行约身子向前,指着王行实怒吼:“兔爷,老子就是那兔爷了!又如何!”
“滚,给老子滚出去!”
看着王行实指着房门外怒吼,王行约身子向后撤了稍许,脸色冷淡起来,冷声说道:“老三,你给老子记着,你会后悔今日之事的!”
“切,后悔?老子后悔与你一个娘生的!”
“好好,你记住今日话语。”
王行约看向自己妻妾儿女,怒道:“还坐着作甚,还不给老子滚起来!”
王度见到两人大怒,忙拉住正要离开的王行约,劝解道:“二叔,你这是作甚,三叔......”
“行了,此事与侄儿无关,老子住在这里也憋屈!”
大怒的王行约甩开王度手臂,也不理会自己妻女是否会跟着离开,直到离开了王行实府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了,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想要回去,一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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