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瞳带着十几个亲卫一路来到宫门前,把李思钰给他的令牌交给了宫卫。
宫卫看到是营州军,哪里敢多言,一路跑回宫内禀告。
而皇帝此时正训斥太子李裕,李裕只是低头不语,这让训斥了一会的李晔很是生气。
“父皇说的,都记住了没?”
“嗯。”
“说一遍!”
“父皇说,孩儿要仔细选出忠于我皇室之大将,师……李悍虎所言之人……一概不用。”
“嗯,记住了!要把营州练兵本领学到手,莫要与他人多言,李悍虎每句话都要记下来,朕要每日检查!”
“嗯。”
“还有……”
“陛下,宫外营州将求见。”女官李渐荣隔着房门禀告。
李晔眉头微皱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可有说是何事?”
“不曾。”
李晔心下顿起不悦来,冷声道:“把人带来。”
“是。”
听到外边脚步声远去,李晔看着这个低头不言语的儿子,心下也烦躁了起来,本想再交待几句,最终也懒得再说。
前日叛军被押解到城外,李晔本以为会被严密看押起来,直至南北衙各部吏员将官确定下来,南北衙各自去挑选军卒就算完事了,谁料到李思钰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不但未规规矩矩严密看押,而是出操训练了起来!
这些军卒牵扯到南北衙利益,不但满朝文武密切关注,就是李晔也把一只眼始终盯在城外俘虏营中。这一异常情况一出,李晔立即派人仔细查探,事无巨细,全都要向他汇报。
这不探查不知道,一探查吓一跳,先是正常出操,被俘虏的神策军好像一扫颓废,全都一个个昂首挺胸模样,凡是领队将官下令,无不是认真执行,太阳晒晕了一堆虚弱兵卒,他人也无人敢反对异动,一个个全都抬头挺胸站的笔直。
两个时辰站姿后,一个个像是小学生模样,老老实实背诵早不知丢到哪里的军规律令。等到下午时,更是让人掉了一地眼珠子,两万降卒在两千营州军看押下,分成了两百个小队,全跑到城外早已荒废的土地上刨地耕种起来。
有人要问李思钰哪来的锄头、铁叉之类农具?
这还真难不住李思钰,随意让些人在城内张贴几张告示就算完事了,告示上写的很清楚,谁提供锄头、铁叉,耕种出来的田地就归谁。
这种好事哪里找去,告示一经贴出,根本就没人敢犹豫,立即就有无数百姓争先恐后提着锄头、铁叉送去城外军营,他们都学精了,只要一看上面有大帅印的告示,就不用愁没有田地,至于城外田地是不是哪个家族的,李思钰暂未考虑,谁让是荒弃的田地呢,在他看来,既然荒弃了,也就是无主田地。
还别说,俘虏们未开始卖力刨地时,无人前来找事,等俘虏们一日间刨了数百亩后,当天夜里就有几个家族拿着田地契约找上门了。
李思钰那个气啊,二话不说,先令人按着打二十板子,最后全都扔出门外。
事前不提供农具也就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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