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查竟被赵生男拽翻在地,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裴仲德顿时闷哼起来。
这一幕太过突然,看的杜让能三人一阵呆滞。
“咳咳……弟妹不减当年之风,嗯,不错!”
裴贽捂嘴轻咳两声,两句话语显然是让杜让能、刘景瑄想起了往日趣事来。
裴仲德也算是脸皮挺厚的,好像被赵生男摔在地上的是他人一般,自顾自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却嘟囔道:“未想到老子睡觉竟然梦到了惊人之事。”
说着还自顾自拉起早已侧歪的凳子,一屁股坐下,眼睛却斜瞥了一眼赵生男。
“没看到大哥和杜相、刘中尉都来了吗?还不赶紧去沏茶?”
“哼!”
赵生男冷哼一声,不过却也未再多言,而是扶起已经歪到的木桌,又拿过几个凳子摆下,这才为众人倒起茶水,杜让能三人面前各有一个茶盏,就是赵生男自己面前都有杯子,唯独裴仲德面前什么都没有,不过裴仲德好像早已习惯了此事。
杜让能看了一脸冷意的赵生男,笑道:“你们都置气了几十年,怎么临老了,还是这般?”
“哼!”
赵生男根本不给杜让能面子。
裴仲德却笑道:“杜相前来不会只是看我们夫妇恩爱吧?”
“哼!”
赵生男又是冷哼一声。
杜让能却笑道:“还说我等,你河中如今成了这般,你就不担心纪圣?”
“呵呵……,龙骑将军都说他是个蠢货了,救一个蠢货,老夫觉得不值的,反正老夫不怎么喜欢那蠢货,老夫不急,急的应该是夔王,应该是崔家,至于崔家有无与你杜相私下……那啥,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杜让能皱眉道:“龙骑将军也说了,李存信屯兵沁州乃不欲让昭义五州落于我等之手。”
“而一旦我等得了泽、潞两州,河中、河右、昭义五州则连成一片,宣武军东有淄青平卢节度使王师范、天平节度使朱瑄、泰宁节度使朱瑾,南有感化节度使时溥,北有魏博节度使罗弘信,朱温皆与之为敌。”
“晋军连连遭受重创,北面阿保机杀其养子李存贤,纵然晋王李克用想要与之结盟,其名下养子也会全力阻之,一旦得了昭义五州,可从晋州、潞州夹击晋军,显然李存信也看到了此等危势,故而才出兵沁州。”
“文达,老夫不信你不心动!”
杜让能两眼死死盯着裴仲德双眼,裴仲德却微微一笑,说道:“河中正值春种之时,兵力仅万余,纵然想又如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尔!”
“再说,夔王不是令那李曜出兵泽州了么?”
杜让能摇了摇头,说道:“文达欺我啊!夔王不说遣将之人乃一无名之人,就单单那三千兵卒也非夺下泽州各关隘之卒!”
裴仲德不置可否笑了笑,说道:“纪圣愚蠢,也就罢了,你真当夔王也是愚蠢之人?”
说着,裴仲德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件,先是刻意在赵生男眼前晃了晃,这才又砸在桌案上。
“砰!”
“知道为何老夫不愿让你这娘们前去晋州么?因为根本就不需要,老夫只需静等几日即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