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这么猖狂!”
“你他娘地玩女人不是玩的很爽吗?你的兵不是抢女人很快活吗?你们殴打神策军军卒的种呢?去啊?”
“去城外砍人啊!”
“砰!”
王行约暴怒,一脚踹开桌案,指着孙大头鼻子大骂,本想着让大兄王行瑜送来几个合用之人,结果却让孙大头前来了,不但根本不听他的,更是一再在城内作恶,更可恶的是时不时跑去神策军中打人,为此还死了十几个神策军军卒,感受到威胁的神策军,只能另选出路,而李思钰正需要遣兵入川,于是就有了刘之孝前往昭义潞州之事。
两者算是各取所需,刘景瑄更是不想再待在火药桶中遭罪,前往洛阳另起炉灶则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孙大头听到同州竟然三万兵马调动,若是调去河中,那该直接通过浮桥过河,而不是跑去潼关,跑去潼关又为了何事,当然是因为他们了,看到这么多百姓和神策军都出了城,孙大头更加确信,确信李思钰这次是为了他们而调兵,他也顾不得与王行约生气了,一脸惊慌。
“三……三将军,要不,要不咱们回邠州吧?”
“哼!”
王行约冷哼一声,对这个只会贪财好色的混蛋很是不屑,弯腰从地上扶起刚刚被自己暴怒踢翻的桌椅,一屁股坐在桌案前,抬眼看向阿保机等人。
“你们以为如何?”
阿保机等人也犯愁了,据他们所知,这些准备离开的人群中,不仅仅有军卒、百姓,还有不少官吏,尽管大多都是些低品级官吏,可也不少,如此一来,长安可就算是空了,距离潼关又这么近……
阿保机无奈道:“李悍虎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唉……皇帝……咋办吧?”
李继鹏挠了挠头,拉过一张凳子,一屁股坐在上面,说道:“人都跑了,咱们留在长安也没用,李悍虎明摆着不把皇帝当回事,一个不好,李悍虎还会以此借口打咱们,咋整?”
李思谏看到屋里也没了凳子,也不管王行约乐意不乐意,随手扫掉桌案上笔墨纸砚,坐在桌子上,恼怒道:“那些人抓又抓不得,那里可是有两万神策军呢,若逼急了,跟咱们血拼,咱们也捞不到个好。”
“放走了吧,又无人给咱们粮食。李悍虎那坏的冒泡的家伙,巴不得皇帝被咱们砍了,他好把他那弟子捧上皇位,而且还有理由攻打咱们,到时候,谁敢救咱们?”
王宗仁也一屁股坐在李思谏身边,叹气道:“这李悍虎怎地如此狡猾,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灰溜溜走吧?不如把邠州一些百姓拉过来……”
听了王宗仁这馊主意,孙大头不由冷哼一声。
“你不会傻了吧?拉人到长安?你也不出去瞅瞅有多少人跑的!”
“十税一,老子都想跑!”
一听这话,王宗仁眼睛一亮,一拍大腿。
“啪!”
“对啊!那些贱民为了十税一跑去李悍虎那里,咱们为何就不能也跟着十税一,如此这般,他人还岂能再跟着他们背井离乡?”
“十税一?你让老子喝西北风吗?”孙大头终于恼了。
王宗仁也恼了,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不如收拾收拾,全他娘地各自回家呢!省的在这里难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