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很快把军令传了下去,正在帐内饮酒的蒙哥翰、李三豹、韩都、刘之孝、鄂尔斯、孙仁裘等人全傻眼了。
他们可是知道李思钰欲要如何的,怎么也未想到,素来要强的晋王李克用竟然会逃离太原。
鄂尔斯摸着大脑袋,很是郁闷道:“这事咋成了这般?晋王就算不愿降了朝廷,那也厮杀一场才是,咋跑了?”
“老刘,你分析分析,到底是咋回事?”
刘之孝皱着眉头,想了一阵子,也未想出个子丑寅卯来,恼怒道:“老子咋知道那一只眼也有逃出老窝一日!”
韩都却皱眉道:“不好说,当年晋王不也逃去关外了么,这次……兴许与当年差不多吧……”
蒙哥翰也揉着大脑袋,不解道:“此时咋逃?北面岚州、朔州被秃头蛮占了,蔚州在幽州马病夫占着,云州又在回鹘萨葛人米虎手里,咋逃?”
刘三豹亦是不解道:“从太原逃向北,也只能是忻州、代州,可那里贫苦,能养活数万大军?若无数万大军,今后又如何抵挡我军?”
孙仁裘皱着眉头,也是想不出为何来,按照大帅所言,晋王哪怕降了朝廷,日子也轻松无比,又有兵马,又可在朝廷身居要职,无非不如独自为王这么自在罢了,可也比整日担惊受怕强啊!
想不明白,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蒙哥翰一拍大腿,起身道:“管他呢,反正就这回事,咱们都听大帅的,让大帅去做决定好了!”
众人也只得如此,纷纷起身,相互看了一眼,皆是摇头不解出了大帐。
没有战鼓齐名,唯恐惊动了李存瑁,李思钰身披皮甲,拍了拍李裕脑袋,双腿踢了踢踏雪,没有太多言语,只是向后挥了挥手,数千骑跟在李思钰身后,纷纷出了阴地关。
随着骑军大举出动,李裕跟着鄂尔斯、刘之孝、韩都三人领一万军卒随后,阴地关只有孙仁裘领五千军卒留守阴地关。
而此时李存信该杀的军将也差不多杀了,虽还有些不稳,但随着驻防在翼氏府城关的马屿用了数日翻山越岭来到潞州后,这些降军再也不能翻起浪花,在五千河中军与两万晋军混合后,打乱重组,分出一半军卒,由李存信带着前往潼关,继而前往长安。
李曜带着数十人,看着李存信冷漠离去,眼中满是冷意。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咳嗽让他满面通红,在洛阳城被挂在城门上数日,命虽保了下来,可却永远留下了病痛,不但双膝永远都像是处于寒风之中,剧烈的咳嗽也是那时留下的。
“将军,李存信这叛贼竟然又投了李悍虎,咱们……”
李曜右手抬了一下,身后降将孟雄忙闭嘴不言。
马屿打马来到李曜身前,向李曜拱了拱手,说道:“大帅令,李曜即刻领千卒回洛阳,为右威卫将军!”
孟雄大惊,不由说道:“将军调入洛阳?泽州怎么办?”
马屿看也不看孟雄,盯着李曜双眼,说道:“泽州军卒并入我军,打乱重组,这是我军规矩,李将军,你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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