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晟他不是杨复恭养子,至始至终都未有任何开口,直到此时才皱眉说道:“现在又该当如何?”
杨守贞一脸恼怒,说道:“老子怎知该如何?”
说着,杨守贞又指着杨守礼身后的杨守义怒道:“阿父尽管恼怒,可还未真正怨恨了我等,若非你这混蛋找来了该死的李悍虎,又岂会成了这般?”
“全天下,因手下大将反叛,究竟死了多少节度使?若非胡弘立手握神策军大权,阿父又怎会沦落了要认下了该死的李悍虎?”
“老子就是不信,不信阿父心下会不忌惮了那该死的李悍虎!”
屋内一阵沉默,无论是杨晟,还是杨守忠、杨守亮,抑或是一直未开口的杨守厚和躺在床上的杨守信,都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杨守贞话语。
一个人过门槛,因门槛太高而摔倒了,下次还知道低头看一下高高的门槛,还知道手扶着门沿小心着呢,更何况亲身经历了一次生死危机之事,这些阴影又如何不会在杨复恭心中留下阴影?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站在杨守礼背后的杨守义,他同样也想不出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但是他知道若不反击,他们必会把所有怒火全撒在自己身上,有些恼怒道:“你这混蛋竟然倒打一耙,若非俺杨老四去寻行乾兄弟,你以为阿爹会如此轻易饶了你们?”
“混蛋!”
杨守贞大怒,指着杨守义大骂。
“不会轻易饶了我等?你这混蛋咋开的这口啊!”
杨守贞怒道:“潼关内外皆是那该死的李悍虎兵马,李悍虎当面,阿父如何下得了台阶?又如何宽宥了我等?”
杨守义也恼了,怒道:“你还知道潼关内外皆是李兄弟兵马?你们这么做,又置阿父,置我们兄弟安危于何处?”
杨守信一愣,看着如斗鸡的两人,突然说道:“到了此时,你们在如何争吵埋怨又如何?还能让阿父回心转意不成?”
杨守信看向杨守忠,犹豫着说道:“大哥,你们已经来了潼关,数月前,你们弄出逼宫之事时,行乾已经上奏了朝廷,如今你们前来了潼关……朝廷那里……”
杨守亮精神一振,心中狂喜,忙开口道:“七弟,你意思是……只要朝廷旨意昭告天下,李……行乾、阿父就算不喜,他们也不会去阻止?”
所有人看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杨守信,或喜或忧。
杨守信叹气一声,说道:“陛下为行乾之学生,又初登大位,圣旨刚下,是不可能随意更改的,至少行乾不会逼迫陛下如此。”
杨守亮大喜,忙点头说道:“信弟所言不错,为兄也曾听闻过行乾领陛下威慑河北之事,如此费尽心力为陛下增加威望,又怎会轻易让朝廷朝令夕改?”
杨守义心下大惊,之前李思钰已经答应了他为山南东道节度使,若真的如杨守信话语,他又如何能为一地节度?
杨守义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朝廷这么快就下了旨意?”
杨守义看向杨守信,说道:“七弟应该也知,行乾兄弟推荐大兄他们为山南东道节度使,此事在朝堂上所引起的风波吧?”
“最后还不是要行乾兄弟前往洛阳,那些世家大族又岂能放过荊襄各州县?”
杨守信微微点头,嘴角也不由露出苦笑来,这些世家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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