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可也没必要如此啊?”
“究竟因何……”
……
“朱友裕,本世子需要个理由。”
李存瑁眉头都未抬,看着眼前茶水荡漾,好像根本就未曾与朱友裕说过话语。
朱友裕老爹朱温是东平王,李克用是晋王,从封号就可看出晋王是压朱温一头的,朱温虽为王,却不愿他人说什么名号,概因“东平”两字也只是临时性而已,如“征西大将军”一般无二,他与李克用是宿仇,又怎么愿意在封号上弱了李克用一头?
父辈的恩怨延续到了了朱友裕、李存瑁这一代人身上,但两人又不似父辈那般见面就欲要打生打死,至少场面上还都是公子、世子一类称呼,还从未直呼姓名之时,今日却是首次,由此也可看出李存瑁心中恼怒。
朱友裕见他如此,也不恼怒,轻笑道:“世子乃天下青年翘首,难道世子不知浑水摸鱼吗?”
“混账!”
薛鸦滩大怒,按刀就欲跨站出来,却被李存瑁抬手止住,看着一脸笑意的朱友裕,嘴角不屑一哼。
“哼!浑水摸鱼?你这是在羞辱本世子吗?”
朱友裕神色不变,轻笑道:“那……世子以为朱某欲要如何?”
李存瑁不屑道:“李悍虎病重待死已经确定,最迟不过数月罢了,只需静静等待,你朱家就再无忧虑,可是……”
“可是?”
“呵呵……”
朱友裕呵呵笑了起来。
“可是啊……本公子等不及了,想要李悍虎死的更早、更快些啊!”
李存瑁眉头一抬,冷笑道:“等不及?你朱大公子真当老子是个傻子啊?”
李存瑁眉头一抬,却转头看向坐在椅凳上的三个黑衣蒙面人,最后目光落在其中一个很瘦之人身上,看着不时会轻咳几声之人,不屑道:“他朱大公子所谓浑水摸鱼,老子是信的,可他摸的那条鱼,除了病重的李悍虎,还有就是正在争吵的朝廷!”
“老子本还纳闷、疑惑不解呢,李悍虎病重待死,一旦病死,杨复恭那阉奴自然要带着营州军返回关外,去帮他的悍虎养子守着营州,所余兵马自然归了朝廷。”
“你李病夫如此不愿李悍虎掌控大唐,但也不愿因谣言忘语坏了兵卒之事吧?也想让李悍虎临死前顺顺当当交出兵马吧?”
“老子一开始疑惑不解,后来突然想明白了,所谓的忠于大唐,忠于天下……”
“呵呵……”
“还真是个讽刺,你也不过是李悍虎第二,当然了,你连给李悍虎提鞋资格都无,至少老子还真没看出来他李悍虎对这个天下有何觊觎之心来!”
“而你……只不过想趁着这场浑水,从那些家族手里夺了李悍虎遗留下来的兵马罢了,至于局势动荡不动荡,动荡后……是不是再次成了人人可欺的大唐朝廷,你根本就无所谓。”
“你……眼中只有兵马!”
“大唐朝廷?”
“大唐天下?”
“呵呵……”
“还真他娘地笑话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