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刘辅政,你……你可是发觉了什么?怎么感觉刘辅政很是喜悦模样?”
刘景瑄忙老脸一正,摆手说道:“咱家与小五答话,你这崔老儿又不是没在身边,哪有什么异样来?”
崔昭纬很是犹疑看着刘景瑄熊猫眼,很想笑话他几句,却又成了轻轻摇头叹息。
“也不知行乾那里出了什么事情,如此不见我等,老夫担心啊!”
“担心行乾……他……他真的……”
“唉……”
见崔昭纬唉声叹气,刘景瑄嘴角一扯,不由说道:“放心吧,应该无大碍!”
“哦?”
崔昭纬眼中精光一闪,嘴里却不住唉声叹气。
“唉……行乾性情你我又不是不知,如今竟然连面见我等都不愿,如此也罢,现在好了,陛下也是见不得一面,情况堪忧啊!”
刘景瑄却笑道:“咱家与那混账厮打了一番,伤了腿脚,没想到竟被小五调侃了一句。”
“哦?”
崔昭纬一愣,若有所思说道:“刘辅政意思是……是小五都无紧张担忧之意,行乾他……他当无碍?”
刘景瑄一愣,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怎么说了这句话语,见崔昭纬凑到身前,见他表情,心下一阵叹息。
“你这老奸巨猾的老贼,满城谣言骤起,如今一夜间又消失不见踪影,你……你觉得北地王会不知有人在作祟?”
崔昭纬微微点头,低声说道:“是了,以行乾之精明,不可能看不到这些。”
刘景瑄声音也放低了些,说道:“北地王一日消瘦如柴是不假,可是……可是你崔辅政可曾听闻北地王府满洛阳去寻名家医者?”
“嗯?”
崔昭纬心下剧震,一脸惊骇看向刘景瑄。
见他如此,刘景瑄心下大定,低声说道:“北地王因何一日骨瘦如柴,咱家不明,但若真的有病危之兆,当遣人去寻名家医者才是,可却并未听闻北地王府有去寻医者之事。”
“咱家骤一见北地王模样,本也觉得北地王实为大骨枯之征,甚至昨日也未有疑惑,但今日小五突然一句调侃,咱家这才察觉有些不对。”
刘景瑄声音再次放低了些,轻声说道:“北地王府未有去寻医者,这是其一;其二,小五身为北地王贴身牙将,若真的有了凶险,小五又岂会有心情调侃咱家?”
“其三,北地王因何要留住陛下?甚至连让你我当面奏报朝廷之事都不能?”
崔昭纬眼中精光连闪,轻声说道:“行乾性子诚恳,所行之计也多以明谋算之,少有阴暗之事发生,刘辅政的意思是行乾怕见了你我,发觉出了些许端倪来?”
刘景瑄越是说着,心下越是大定,点了点头,说道:“按照常理,北地王不见你我,或许是因满城谣言之事,因不满你我而不愿面见,可陛下呢?”
“为何连陛下也不让你我面见?”
崔昭纬微微点头说道:“陛下年幼,你我……”
刘景瑄点头笑道:“正是如此,陛下年幼,有些事情是瞒不了他人的,你我不能见,无法听闻,自然一无所知。”
崔昭纬正要点头,却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脸色骤然惨白若纸。
“行乾……行乾他……他是要杀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