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或许是李思钰瘦骨嶙峋让崔秀秀担心,担心压着他的胸口让他难受,动了一下,却被一只强有力臂膀阻住。
“你做娘的,无论如何去做,相公都不反对,大政、小政都是相公的儿子,谁来继承相公一切都无碍。”
“再说了,你可是姓崔呢,身为五姓之人,相公可不相信秀秀如此的……嗯,胸大无脑。”
“嘻嘻……相公是在夸奖秀秀么?”
看着她露出的顽皮,下体一热,很有些冲动欲望,显然她也感受到了他的刚硬炽热,脸上红晕不由爬上脸颊。
“相公……要不……要不再来一次?”
听着诱惑话语,看着娇美容颜,心中欲望冲动更加像脱缰野马,但一想到之前的狂野,又有些犹豫起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歇两日,相公可不想伤了心爱的女人!”
感受着下体的微痛,听着他的话语,没有太多甜言蜜语,却让她鼻头酸涩难忍,她不是花季少女,经历如此坎坷后,又有谁会在乎?也只有紧紧抱着他的男人一人而已。
感受着女人用力的娇臂,看着紧紧趴在怀中的女人,不由伸手轻抚着她的秀发,轻声说道:“今后你我还有几十年恩爱,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累了你一年,相公心疼着呢,小政顽皮,自出生后就是如此,你这当娘的心疼幼子也理所当然,相公没有任何其他想法,你想要如何都随你。”
“嗯,相公是最好的相公,秀秀没想要冷落了大政,也从未想过要小政继承了相公一切。”
“相公知道,相公都知道,行了,知道吗,你的每一滴泪水都像刀子,刮得相公心痛无比……”
“相公,再要一次秀秀吧?”
看着梨花带雨的娇容,看着坚定眼神,抚摸着她的脸颊,最后也只剩下浓浓一吻。
这次没有之前的火热炽烈,只剩下无尽温柔甜蜜,最后还是唯恐给她造成太大压力,不得不在半个时辰后匆匆结束。
她欲要起身为他清理风雨后的狼藉,却被李思钰坚决阻止。感受着他细细为她擦拭着下体,无尽娇羞爬上她的脸颊,却不敢稍有异动,唯恐他会不满拍打着她的臀部。
这个时代只有女人为男人清理风雨后的狼藉,或许曾经的武帝有过这种待遇,或许大唐曾经最有权势的公主们也有过此类之事,但崔秀秀敢向天对赌,绝无任何一个男人会向她的男人是如此的心甘情愿,是如此眷顾爱恋!
娇羞无尽,心中却骄傲无比,这就是她的男人,她的相公!
两人再次相拥而眠,再也没了话语,只有两人相互倾听着彼此眷恋不舍心跳,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谈及任何烦忧之事,李思钰没有说朝廷烂事,崔秀秀也没提及营州忧虑。
李思钰在营州刚刚稳定,在百废待兴,正需要他坐镇营州稳固尚未完全安定人心之时离开,尽管李思钰坚信和他生死了十余年的兄弟,可以帮他稳定营州,可以帮他守住家小,可同样也知道期间必然会发生许许多多矛盾问题,乱世兵为王,一个女人替自己守家,管着无数领军大将,经历多少艰难,他身为一军统帅自是清楚无比。
可两人谁都不愿提及,谁都不愿让心中宁静祥和有半点瑕疵,不愿让世间烦忧污染了心中净土半分,两人只是倾听着彼此无尽眷恋、不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