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同吧,你我父子一场,何须如此麻烦?”
又看向刘一贽、李义山,说道:“营州军政各司其职,两位为我营州文武之首,还是如以往各自按照文武之别,其余兄弟么……
“爱坐哪坐哪,自己觉得舒服些就成。”
李思钰抱着左顾右盼的大政坐在帅椅上,听他如此之说,众人也只得各自坐下,椅凳很多,也足够他们就坐,只是一一坐下后,李思钰才发觉,除了三院院正坐在左侧,右侧全是李义山军部将领,甚至连石云力、牛三等一干营州老部下全都坐在了左侧,见此,李思钰一阵暗自摇头,反而杨复恭却轻轻点头,眼中流露出的神色也甚为满意。
李思钰心下也知道,两者本就有个无形隔阂,再加上营州军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成了眼前情景也算正常,只是他不喜见到此等情景。一手按住大政,让他老实了些,嘴里说道:“诸位都是我营州功臣,今后全都是自家兄弟,尽管诸位相互间或许不是很熟悉,但也大多听过对方名号,所以呢,也不算太过生疏了。”
“本帅离开营州一年之久,回家本以为是高高兴兴的事情,却没想到……”
李思钰话语尚未说完,李义山起身抱拳一礼。
“末将身为营州留守将军,却疏忽军务,以至于反臣逆将欲要作乱,末将自认有罪,还请大帅以军规治末将懈怠军务之罪!”
李思钰点了点头,说道:“本帅离开营州之时,正是营州刚刚平定,由乱至静,安抚军心、民心又岂是如此简单之事?出了些许岔子,本帅亦不罚其罪,但你身为营州留守将军,其下数十军将欲要引外贼入营州,此过本帅亦无法视而不见!”
“故此,去李义山营州留守将军一职,暂在家中闭门思过!”
“诺!”
李义山抱拳一礼,没有什么谢恩,也无辩解,面无表情默默坐回座位,看的马文豹一阵摇头叹息。
“我营州军自安禄山反叛后,每每齐心合力以挡秃头蛮侵入,百年来也正因营州军齐心合力才保得营州不失。”
“本帅为营州之主,营州老军将也知本帅因何走到今日,更是深知十万营州百姓为何被迫离开营州!”
“齐心合力才让我等重新夺回营州,才不让先辈受辱,谁再敢勾结外族,本帅定斩不饶!”
李思钰说的这些话语,石头、牛三他们最是认同,安禄山带着平卢军杀入中原后,营州势弱,秃头蛮百年来不断侵入掠夺,但却一直未能吞下营州,就是因为每次秃头蛮攻打,都会让无数戍堡出兵抵抗。营州在外,大唐经历过安禄山叛乱后,自保尚且困难无比,又如何支援营州?对营州管辖几乎就不再过问,其下各个戍堡也差不多都是各自为政,甚至相互间还有些仇怨,但他们却有个共同的敌人——秃头蛮契丹部。
粟末野人藏于山林,是狩猎之族,村寨都很小,更多的是独家独户生存在野外,对营州威胁不是很大,反而还是势弱的一方,但秃头蛮不一样,这个部族同样善战,也喜欢用树木围成庞大的驻地,这都算不得什么,关键是这个部族最为喜欢劫掠其他部族女人为其生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