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乾,三院真的穷啊!”
“刘老,三院穷也就是这几年,等百姓富了,你们也就肥了,再坚持几年,面包终究会有的。”
“行乾,你……你这可就有些……有些耍赖了。”
“刘老,这怎么能算是耍赖呢?”
李思钰知道三院争吵着要钱粮,知道眼前老头前来所为何事,可他并未打算被他糊弄住,而是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摇扇,笑道:“营州钱庄是不是本王私人钱财?再说了营州钱庄也没赚了百姓多少钱粮吧?”
刘一贽精神一阵,点头说道:“营州钱庄向百姓拆借几乎没有多少利息,极大减轻了三院压力,老夫代表三院及营州无数百姓感谢行乾爱民之举……”
“呵呵……”
“感谢就不必了,本王不愿以高位无故占了尔等之财,故而才有律法保护私人合法之财,既然营州钱庄之财乃本帅私财,三院觊觎本王之财……呵呵,是不是不妥啊?此等先例一开,将来若本王以此由强占刘老家财,呵呵……”
刘一贽额头冷汗直冒,忙摆手急道:“行……王爷所言甚是,私人合法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侵占合法之财,下官又哪敢触犯王爷之律法,哪敢觊觎王爷之财?”
刘一贽一开始还“行乾行乾”相称,如今改成了“王爷”,改成了“下官”,李思钰心下不由一笑,人却表情肃然。
“正是如此,合法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规矩已经定下了,本王亦是不可触犯!”
刘一贽额头冷汗直冒,他是营州三院院正,凭借此等官职,家中也多有置办产业,算是营州最为富有一群人,如果他坏了规矩,不用李思钰动手,他刘家就会被无数富裕起来的官吏生生活撕了,动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无论到了何时也是至理名言。
李思钰一手摇扇,一手拿起茶水饮了一口,把玩着茶盏,笑道:“钱庄是有些钱财,粮庄也有不少粮食库存,可那都是本王私财,这些钱粮所用何处……想来刘老也是一清二楚,三院想向本王讨要钱粮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呢,三院需要守钱庄、粮庄规矩,拆借就是了,本王又不是不借。”
刘一贽额头冷汗直冒,眼睛不住瞥向马伯聪,而一旁的马文豹干脆眼睛都闭上不忍去看。
李裕、刘景瑄看着这一幕,此时的他们哪里还能见到在三院见到的那一幕,三院议事之时,眼前三人是如何的意气风发,此时的他们……
刘景瑄一想到三院为了钱粮都能将整个营州吵炸了的一幕,再看看眼下情景,他怎么也想不到李思钰会如此“吝啬、贪婪”,这一幕彻底颠覆了以往李思钰在他心里的印象。
在中原,李思钰极为大方,大方到了令人难以置信地步,按照他对李思钰的印象,三院最大的三人前来讨要钱粮,怎么着也会给上一些,可是他彻底想错了。
这也不怪刘景瑄,他根本不怎么了解营州的规矩,在中原,朕即是天,天即是朕。说白了,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私人之财也就无从从律法上保证,或许他人会以为此言不对,但这是事实,可以通过强权抢占他人私财屡试不爽。
而李思钰不属于这个时代,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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