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贵祺想了想,问道:“我府里的人都到了这儿,为什么没有人在我跟前伺候着?”柳丁挠了挠头笑道:“还请候爷息怒。侍卫们多少都受了些伤——那些蒙面人都是些硬点子。并且这座院子也住不下那么多人。这里与附近几家只住了我与几个受了极轻伤的侍卫。今儿是我轮班。”
贵祺点了点头,知道不能责怪侍卫们——想来受得伤都不轻:“那就麻烦你了。去请知县与村长前来吧。想是要验正身份的,一次都见了吧。我刚刚醒来感觉精神还不是太好,一次见完了人再息会儿。”
柳丁答应道:“不敢当候爷麻烦二字。这是小人应该做得。候爷确实需要多休息,大夫也是这样嘱咐过的。我这就请了知县与村长进来。”
柳丁出去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知县服色的中年人与那日见过的村长进来了。他们先与贵祺见了礼,贵祺请他们坐。知县推辞了几句坐了下来。村长是一介白丁,在知县与贵祺面前只要不询问他,他是没有资格说话的。于是村长在一旁站了。贵祺看了忙叫柳丁请村长坐下:“不要说您对我有救命之恩,单是长者就应坐了回话。”村长忙谢过才敢坐下。
贵祺看都坐下了也不多话,从贴身衣物里取出了候爷府的印玺与圣旨递给了柳丁。柳丁把东西交于知县。知县一看到圣旨先对京城方向跪下行了君臣大礼才打开来看了,又查验了印玺。知县更加恭敬得对着贵祺躬身为礼,交还了圣旨与印玺。村长在旁边看得清楚,知道柳丁前日所说都是真的。村长看知县没什么事了,就示意柳丁他有话要说。
柳丁对贵祺回话:“候爷,村长有事要禀于您。”
“老丈快快请讲。”贵祺忙对村长微笑道。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岂能怠慢得?
“回候爷的话,小人家中所住的红衣姑娘——?”村长想还是打铁趁热,赶紧把红衣的身份也在知县与候爷跟前确认下来的好。
“还要多谢老丈提醒。柳丁,你们家六小姐呢?可曾验过随身玉佩?”贵祺听了村长的话,也想起那日并不曾验过红衣的玉佩。
柳丁笑道:“那确是我家姑娘,不会有假。再说那玉佩是将军府每位姑娘的随身之物,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要来验看的。”
贵祺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但还是要查看的,这是规矩。”转头问知县:“可曾带有婆子?”
知县回道:“有的。下官第一日来请安时,知道了有位小姐可能是候爷要找的大将军府的六小姐,当日就已经派了两个婆子来。”官府里有专人为事涉女子的案件做验看工作,都是有些年纪的婆子们。有时接生的稳婆也兼职官府的工作。
“可稳妥?”贵祺想了想问道。
“稳妥。在衙门里做了七八年了。”知县很恭敬得答道。贵祺就算是不过问婆子们稳妥不稳妥的问题,知县大人也会为了自己的乌纱和项上人头很仔细小心的——大将府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知县能得罪的起的。
“让婆子拿着这个图去验看那位小姐的玉佩吧。”贵祺说了这么一会子话就已经感觉疲惫了。
“下官就去安排。”知县接过柳丁递给他的一张纸。上面画有一块玉佩的式样,正反两面都描绘的很清楚。
村长也跟了出来,他看得出来贵祺已经累了,没有了客人能歪一会儿。再者他也要看看红衣,他怕红衣会害怕或者有什么事。
知县把图样交给了一个婆子,吩咐了几句。婆子拿着图样跟在红衣的后面到另外一间房里去了。姑娘家这种贴身的物件是不能给外人看的。不一会儿红衣就出来了,陈嫂子拉着她避到一边去了。未嫁的姑娘是不能出来抛头露面的,但是候爷已经醒了,村长才让儿媳妇带着红衣在一边等着候爷问话。婆子跟着出来把图纸交还给了知县,说道:“禀太爷知晓:验看的玉佩与图样一模一样,不错分毫。”
知县点了点头,拿了图样去回贵祺了。贵祺听了知县的回话,想了想对柳丁说:“不知道六小姐是否方便见上一见。有些事情还是要请教小姐的。”贵祺当然要这样问柳丁了,那红衣姑娘是一个未嫁的姑娘家,身边又无长辈,只有一个侍卫柳丁。虽然柳丁是侍卫,但现在一来也无人,再者事有从权。不过如果问也不问就找人家大小姐来问话,这于礼不合的——六小姐又不是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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