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的。
红衣感觉到柳丁突然对她的卫护,有些不解得看了看他,却并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了。最后一个问题了。蝶姨娘那儿军伍出身的侍卫多不多?”贵祺有些明确目标了。
“嗯,有一些的。蝶姨娘几乎不挑家生子的。她们那边外院中几乎都是军伍中的兄弟们。嗯,身手都是很不错的人。”柳丁警惕地看着他:候爷这会儿净问些侍卫的事儿,莫不是他想回京后偷进大将府见我们姑娘?
“好了,我都知道。今儿有劳六小姐了。”贵祺欠了欠身,表示歉意。他丝毫没有感觉到柳丁得变化。
红衣站起施礼:“让候爷带伤为了我们母女的事儿劳神,小女子心中已是不安。更不敢当候爷道有劳了。”说完又深施一礼走了。柳丁赶紧跟上,他决定以后他一定要在姑娘三尺之外守护,分秒不离。
贵祺看红衣的背影,心道这女子以后不知便宜了哪个有福的男子。他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因他比红衣大了不少呢。他这个年龄的男子,都有二三个孩子了,可是他却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至今未娶。
贵祺回想着刚刚柳丁的话,结合了他探查得来的所有消息,首先排除了六小姐有仇家寻仇的可能,然后又假设了几种可能。
一是大将军的仇家或敌军寻仇。这不太可能,国家已经近十年无战事了,四周邻国并无异动。所以敌军可以排除。如果是大将军的仇家寻仇,首要目标是大将军,其次是大将军的儿子们,不会盯着刚及笏的六小姐不放。这个也可以排除。
二是惠贵妃的仇家,可是一个深居宫院的妃子哪有可能结识一个掌握着那么多武功出色、行动划一的部下的人呢?再说要除掉惠贵妃,还有比杀掉大将军除掉她的最大支持者更重要的么?追杀一个六小姐除了能让惠贵妃伤心外不可能动摇贵妃一点势力。所以这个也不可能。
三是夫人的仇家。综合消息来看,夫人没有与外人结过怨,就只能出于内院了。而那蝶姨娘具备所有偷袭夫人的条件,很是可疑。
仔细推想下来,贵祺把蝶姨娘的情况又细细推敲了一番,感觉应该不会推算错。就叫了李大熊来吩咐了一些话,让他换装后偷偷当晚回京。
贵祺把事情安排完了也乏了,用过晚饭后就让李七服侍着睡下了。刚刚睡下一会儿,就被院子里的喊叫声给吵醒了。院子已经灯火通明了,拿刺客的叫声,打斗声不时传过来。李七立在窗边的阴影正向外察看。
“有多少刺客?”贵祺问李七:“拿住了么?”
“不清楚,看上去人来得不少。”李七过来扶贵祺坐起来:“应该能拿住吧。外面不少兵所的人呢。知县大人看来是有准备的。”
“没有人负伤吧?”贵祺皱了皱眉,这女人心也太狠了。那将军夫人已经死了,她想在大将军府一呼百喏得目的也算是达到了。非要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的命做什么?
“已经有人伤着了。请候爷放心,都已经抬了下去救治。伤得都不重。”李七也皱着眉说道。幕后的人倒底是什么来头,派来的人一看身手就不错,进退有序。与兵所的军人交手也并不落下风。
“能捉到活口最好。”贵祺心知不太好办。这些黑衣人每次一击不中就走,很是狡猾。
贵祺等了好一会儿,喊杀声停了下来。知县在门外告进。贵祺让李七请了进来,知县连连请罪:“惊了候爷,死罪!死罪!地方上一直安定,不知是哪儿来得流匪如此猖厥。”
贵祺让他坐了,笑道:“贵县放心便是。我知道这不是你治理的问题。这的确是一股流匪。”
知县被贵祺叫破心事,脸上一红:“候爷明鉴!”
贵祺挥了挥手:“没什么,确不是贵县的问题。贵县为了我的安危也尽了力,我感激不尽啊。”
知县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不敢当候爷感激。这是下官的本份。下官是来禀报候爷共来了二十几个黑衣人,捉了二个活口,死了七个,其余走脱了。”知县心知大将军夫人死在了他的地盘上,还能分说是流匪;如果这候爷与六小姐再有个三长两短,他就百口莫辩了!
红衣抓住小女人质问:你能不能让我过几天痛快日子,也谈谈情说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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