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贵祺受伤的事儿。她是又急又气:急的是这么容易得到贵祺信任与依赖的机会没有她的份;气的当然就是红衣瞒了她这久了!
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想着方法,红衣不让她好过,她也绝不能让红衣好过!怎么能让她也难受一次呢?怎么办呢?这时绿儿来回话:“大厨送来的材料是送回去,还是扔掉?”
香姨娘一听忽然就有了主意:咱们就好好算算这十日来的帐好了!便对绿儿说道:“不要管那些材料了,现下快些跟我去看看老爷去!”
香姨娘飞奔进了红衣的房里,扑到床边上就是大哭:“老爷啊老爷,你可算是回府了!你可真把香儿吓坏了?!老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想吃要香儿去弄给你吃?”
红衣坐在床边上看着她哭得差不多了,才对绿儿说:“扶了你们姨娘起来。老爷刚刚有了起色不易让他情绪激动的。”后面这句话却是对香姨娘说的了。
香姨娘装作委委屈屈的样子站了起来,抽泣着与红衣见了礼,站在了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贵祺。看香姨娘的样子,一阵风都能吹走了似的,贵祺被她看得有些不忍:“你也是刚刚出了月子的人,要仔细自己。给姨娘看个座吧,她的身子也不好。”布儿几人听了很不高兴,但看红衣在瞪她们了,才使了个小丫头给香姨娘在床尾安了个座。
贵祺一时也反应了过来,小心的看了看红衣的脸色,没发现什么才放下心来。他看了看红衣,又看了看香姨娘,觉得一妻美一妻娇,贵祺一时间只感觉到齐人之福的美妙了。贵祺心里高兴,妻妾一起陪着他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往日他忙的很,哪有时间与妻妾们一起相聚呢。贵祺想到这儿正要与红衣和香姨娘闲话家常时,红衣却已经站了起来:“老爷,我们多日不在家中,想必府里积了不少的事情要处理,我去看看。也要安排一下老太太回府的事儿。瞒得一日是一日,也能少让老太太担心一天。”
贵祺听红衣说得在理儿,只能让她离去了。布儿几个不愿在屋里看香姨娘对贵祺献殷勤也找了借口出去了。屋里就只剩下几个小丫头与香姨娘主仆了。
香姨娘陪着贵祺说了会子话,贵祺看她脸色不太好回话也总是恍惚,就问道:“香儿这些日子在府里主理事情想是累着了吧?看你这脸色不太好呢,要多多注意才是。”
没想到这一句话惹得香姨娘流下泪来,却又被她飞快的擦去了,强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乏了些。”
贵祺看她这样就要问个清楚了:“倒底怎么了?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还是那边娘家来信说家里出了事?”贵祺一连问了几种可能,香姨娘只是摇头低泣就是不说话。
“那是你在府里受了气了?这几日府里只有你一个主子,谁会给你气受?还是奴才们不听话气着了?”贵祺看香姨娘越不回话越着急。
“香儿你有什么话倒是说啊。有什么话是不能说与我听的呢?快些说了。”贵祺越急就越问,越问香姨娘越不说,香姨娘越不说贵祺就越着急。到了后来,连几个小丫头都觉得是香姨娘故意不说的了。
终于在贵祺的再三追问下,香姨娘哭倒在地上:“看老爷身体现在这样,本不想烦扰老爷的。这时候本是老爷好好将养的时候,老爷就不要问了,香儿就是受些委屈只要老爷好好的也就没什么了。”
贵祺看香姨娘都哭成一个泪人儿,说得话里又透出被人欺了去,就猜想可能是红衣他们三个正主子都不在家,有哪个奴才欺负她了。忙让绿儿扶起了香姨娘,一再追问。
“是不是受了那个奴才的气了?怎么回事啊?是不听使唤还是顶撞了你?”贵祺看着香姨娘现在的可怜样儿,想想初见她时那飞扬的样子心里更觉的痛惜。
香姨娘只是摇头让贵祺不要再问了:“老爷安心好好将养身体,不要在其它的事情上费心思了。如果因为我耽搁了老爷养伤香儿想死的心都有了,香儿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只要老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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