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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自然不是莽夫,是莽夫能做到大将军?他的赫赫威名可是真本事打下来的,只是为臣之道各有微妙,他一直是以一个武夫的模样示人——就算是说错了什么也是无心之过,就算是打错了人那也是武夫的冲动。只要不出人命,不太出格没人能拿他有办法。
皇上连忙打断了他,怕他说出了什么不雅的话来又不能发落他只能自己难堪:“贵妃也是为了她的六妹。看来你们要说得是一件事了,不知道由谁来说好呢?”
大将军看了看贵妃道:“还是由老臣来说吧。老臣刚从小女哪来。”
皇上点了点头,贵妃也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如果不是红衣躺在床上不能动,如果不是红衣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他现在会很高兴的,大女儿终于有了松动的迹像。
大将军如实的把香姨娘自进门到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个清楚明白。最后说道:“对方欺臣的女儿是弱质女流,再加上老臣父子常年带兵再外,京中家里无人能为臣的女儿撑腰才如此胆大妄为。”
大将军终于说完了,皇上想了想道:“大将军想让朕如何为你做主啊?”
皇上是越听眉头越皱的急:这贵祺在做些什么?宠妾灭妻?停妻再娶?欺瞒君父?这一条一条的他都有啊。如果这都属实,往轻里说可以只是训斥一顿,罚俸等等,至多不过让贵祺罢官闭门思过一段时间;要是往重里说那砍了他的头也就那么回事儿!这就要看大将军的意思了。
大将军听了想也不想的说:“这臣也没有想过,老臣想这事儿还要老臣问过老臣的六女儿才能下决定。”
皇上哭笑不得:“爱卿没有想好就进宫告御状啊?为什么要问过你的女儿呢?”这大将军以为御状是什么啊?想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想拖着日告就拖着日子告?
大将军直率的道:“打不打的老臣可以做主,再说老臣也已经打过了。皇上的问罪或是决定杀不杀的,就是大事儿了。老臣怕以后女儿会怨臣。所以老臣要听她的。”
皇上大笑道:“好一个慈父啊!朕就依了你吧。这贵祺确实不像话,你打就打了吧,不过要注意哦,万一真打出了什么毛病朕答不答应还在其次,你的女儿答不答应你可要想好了。”
惠贵妃趁这时对皇上说道:“皇上,臣妾父女的意思并不要拿候爷如何如何,只是不能再让臣妾的小妹如此受委屈了。还望皇上成全。”这时代不管是和离还是被休,那孩子都是随父亲的。就凭这一点,大将军和贵妃就可以断定红衣绝不会同意和离的;就是离府别居恐怕她也是不会同意,只要看不到孩子的事儿提都不要与她提。
皇上皱眉道:“一品诰命已是最高的命妇了。其余的封赏朝廷自有规矩却是乱不得的。贵妃的请求倒让朕为难了。”皇上刚刚在大将军们求见时就再发这个愁呢。
惠贵妃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皇上——,小妹一日得不到卫护,臣妾一日不得心安啊。”
皇上听了忙道:“爱妃,爱妃,朕知道了,朕知道了。让朕想想看,嗯——,这可不太好办啊——,嗯,有什么方法呢?嗯,朕也不想被朝臣们烦啊,咦!对了,朕看不如你们父女一起去求求太后吧,让太后收了你妹妹作女儿,那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给封了。”
惠贵妃听了忙跪在地上谢过了皇上。
大将军一家人也跪了下去,皇上一看笑道:“罢了,罢了,看在大将军征战一生,数次救过朕的性命劳苦而功高,其子也都为国立了战功无数的份上。贵妃啊,你不如让天授与天娉与你一起去。”
惠贵祺与大将军又谢过了皇上就出了御书房。惠贵妃听说嫂嫂也进了宫去见她了,就让父兄们去她宫里会合了嫂嫂们先回去,六妹妹的事儿她着人去候爷府里下旨的时候就已经问清楚了,剩下的事儿她去办就可以了。大将军听了也在理儿,那后宫可不是外臣可以进的,他们求见太后也不过是在宫门外跪着而已,并不能真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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