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才停下来走过去对着范姨太太郑重的施了一礼道:“姐姐,都是祺儿一时糊涂犯下的错,还请姐姐不要太着恼了。秀儿如今只能跟了祺儿了,我必不会委屈了她的。我现在就替祺儿向秀儿提亲了,还请姐姐做主允了这门婚事。”
范姨太太只是一个劲儿的哭,什么也不说,头也不点。明月却在一旁接过话去说道:“姨母说的简单,如今这府里上有郡主,下有姨娘,哪里还有我姐姐的位置?”
老太太听了这句话上前抱住范姨太太道:“姐姐,我们是嫡亲的姐妹,不管秀儿是什么名份,但在我的心里眼里只当她是我的媳妇!祺儿,你个孽障还不说句话!”
贵祺赶紧叩了一个头道:“我必不会亏待了表妹的,姨母就请放心。我一定要府里的人事事就要高看表妹一眼的。”
范姨太太听了更是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儿啊——,你这样做了妾让我如何向你父亲交待啊——”哭着哭着一口气没上来就此昏了过去。范姨太太这次倒不是装的,她的女儿赌上了一生,却只能换个妾让她如何不急!她们也是高门大户,没有与人做妾的道理。
明秀听了这些话,看母亲也哭昏了就挣扎了起来,一头就向着床头撞了过去,幸亏是明月拦的早,不然非得破了相不可。明月死命的抱着姐姐不再放手:“姐姐休要糊涂啊——!”明月又要顾姐姐又担心着母亲,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老太太掐了范姨太太的人中一会儿,范姨太太才醒了过来。范姨太太一醒过来就喊了一声:“我苦命的儿啊——”又昏了过去。老太太、云娘、明月等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明秀还在一旁不依不饶的寻死觅活,不是要撞柱子就是要撞床头,把云娘都撞了两个跟头了——明月根本就抓不住明秀。
老太太掐着范姨太太的人中对着贵祺喝道:“孽障!你还不说句话!真要看着你姨母与表妹死在这儿嘛?!”
贵祺只是吓呆了,听到母亲的喝斥忙说道:“我一定会娶表妹为妻的。”
明秀听了大哭道:“你休要来哄我,郡主那里你怎么交待的过去!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不能给你做妾,我还是死了的干净!”说着还是继续她的寻死大业。
老太太把范姨太太又掐醒了过来后对着她说道:“姐姐放心,我就是去跪求郡主也要让秀儿以妻的名份堂堂正正的进我们李氏的大门。姐姐就宽宽心吧,妹妹我一定不会让秀儿受一丝委屈的。”
这下子范姨太太和明秀才相拥着哭起来,不再说什么也不再寻死觅活了。老太太和贵祺总算是松了口气。
老太太心道:这秀儿还真能闹啊,看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的!
红衣在屋里听到布儿说二表姑娘、范姨太太、老太太都去了外书房,而且丫头婆子都被留在了书房外面,只有云娘一个人进去了,其余进去的都是主子。
红衣想都不用想就是外书房里出事儿,而且跟明秀和贵祺都有关,那也就不言自明了——明秀行动了。
红衣想了想问道:“其它人还都不知道吗?”
布儿道:“应该不知道。”
红衣敲了敲桌子道:“早晚老太太等人要过来的,你现在可以使人去跟桃花说一声,把这事儿透给香姨娘,让她从此后把目光盯到别人身上吧。这戏还是人多才热闹,不是吗?”
布儿应了自去按排,红衣对花嬷嬷道:“这戏还要做足才行,还真是累人啊。”
花嬷嬷笑道:“郡主就忍这一时吧,以后就不会再被这些俗事缠身了。”
红衣笑着点了点头,吩咐绸儿只要见到老太太贵祺等人来了,就带孩子们走或是不带孩子们过来,这些丑事还是不要污了孩子们的心。
桃花对在床上的香姨娘说了明秀的事儿,香姨娘气得柳眉倒竖:“这狐媚子原来和我交好是为了勾引老爷!气死我了!终日打雁倒让雁啄瞎了眼!这狐媚子一定不得好死!看我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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