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给混没了。红衣也明白她们的心意,打起了精神又投入了收拾大军中,出行前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整个梅院都陷入了忙乱中,大家都知道要走了,行李啊、道别啊什么的都忙得不可开交。这侯爷府里的事儿只要不招惹到梅院里来没有人会去理睬的,哪能有那个时间呵?
贵祺和明秀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贵祺是个不惯道歉的人,所以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秀坐了一会儿起身向着贵祺施了一礼道:“表哥,都是我的错,才使表哥名声受累了。”
贵祺的脸红了,这事儿依他看现今已经和明秀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了,可是他打得明秀那么重,他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嗯,这个,嗯,不是的,这个,昨夜——。”
明秀轻轻的打断了他的话:“表哥,女子三从四德我还是知道的。自我嫁与表哥那刻起就是表哥的人了。男人有些脾气也不是坏事儿,只是、只是以后要是能小些最好了。”明秀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以后小些最好了’声音几不可闻。
贵祺听了感激的很:这才是明理的大家闺秀呢,知道如何替夫君解围:“秀儿,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以补偿你所受的罪过。身子、身子没什么问题吧?”
明秀听了脸上一红道:“没什么,大夫说一切都好。”
贵祺过去抓住明秀的一只手道:“这是我们的孩儿呢,虽说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可是就要随他们的母亲出府去居住了,不可能常绕膝下,所以这个孩子我很盼望的。”
明秀听了很是害羞的低下了头,她轻轻的道:“表哥,你今天晚上过来用饭吗?”
贵祺笑了:“不但今天晚上要过去用饭,自现在起我会一直陪着你完成今天应该完成的的礼仪,然后再回到你的院子里直到再睡醒以后,与你一同去拜见岳母大人。这样可好?”
明秀更是害羞的低下了头,贵祺一时想看她的样子就想拿下她的纱帽,明秀拦住了他的手低低的声音:“表哥,不要——!”这声音又软又酥,听得贵祺身子都麻了半边。
贵祺轻轻的道:“还疼吗?”
明秀轻轻摇摇头:“不疼了。”
贵祺怜惜的拍了拍明秀的小手:“让我看看吧,伤得重不重?昨夜是我孟浪了。”
明秀抓住贵祺的手轻轻的道:“只要表哥以后多多怜惜,今日的伤不算什么。表哥还是不要看了。”
贵祺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让我看看呢?”
明秀轻声道:“不想表哥看了以后心里难过,伤不算什么,会好的。表哥不要记挂了。”
贵祺听得非常感动:多好的女子,自己居然猪油蒙了心一样听了闲言就信了!他有手臂轻轻环住明秀:“秀儿——!”
明秀轻轻的依偎在了贵祺的怀里:“秀儿也只盼着表哥能日日开心,所以不想表哥难过的。表哥,只要日后多多怜惜秀儿就是了。”
贵祺微微紧了紧了手臂:“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他感觉他活了这么久,如于找到了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已。
明秀这时候并没有如贵祺所想的一般娇羞满面,相反她很冷静,正飞快的转着念头:怎么才能让贵祺在以后的日子里能日日留宿在她的房里——只有这样才能怀上身孕啊!
那个大夫只不过是被明秀骗过了,被明秀骗过的还有老太太!大夫看妇人有无身孕主要是看没有滑脉的出现,然后再结合其它情况来判断的。
可是滑脉并不是只有孕妇才有的,其它的一些病症也有,比如说积食这症:也就是暴饮暴食所起的病,也会出现滑脉。
如果是非常有经验的、专看女子病症的大夫就会知道有所不同,当然这不同不是很明显的。就是再厉害的大夫判断妇人初期有无身孕也是要结合妇人的反应来的,比如是否容易劳累啊,不想吃东西啊,嗜睡等等,大夫依此才可以判断了是否是喜脉了。
明秀当天晚上叫了母亲过去后,问清楚了怀孕初期的反应,又在范姨太太的支持下吃了很多很多的东西,然后又以被打为名请来的是以外伤著称的大夫,所以就有了喜脉一说。
可是这必竟瞒不了多久的,所以她现在最想要得就是贵祺能日日留宿了,这样她才能真得有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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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为了表示歉意今天晚再加更一章吧,亲们,不要拍小女人了。
什么,我老公不是穷猎户,原来是御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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