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听到白衣人的问话有几分尴尬的答道:“回主子的话,此人的来历及出身我们还都不知道,只知道此人姓萧名云飞。也并不是小人等无能,只因为我们刚刚一查这位萧侍卫长的时候就被宫里的暗探们给制止了,此事当时已经报给主上了,主子当时说了句不必查了,此事就一直搁了下来。所以——。”
白衣人听了长随的话后仔细想了想道:“没有什么印象,也许当时此人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吧?这样看来这位郡主的侍卫长还真是有些来头的,想来与宫里的暗卫有些关联吧,不然你们也不会被暗探们所阻止。”
白衣人顿了顿:“此人不要再追根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如果真有什么事情需要知道他的出身来历时,你们不妨直接去找他更好些。没有我的话万万不可暗中查记此人了,要不然的话会犯了皇上的忌讳的,可记下了?”
长随听了躬身答应了下来。
白衣人沉思了一会儿才道:“那个钱地主家看来要热闹些了,如果郡主在这个时候买他的田地,想必是会让那些人再次紧张起来,倒是方便了我们行事。嗯,也许我也该过去看看了。”
李帐房说完了再次见到蒋松的情形后问道:“夫人,为何上次只是让小人写了几句话在纸上递进来,又让喜儿传了几句话给我,却不让小人亲自来回夫人呢?小人倒也不是为别的,只是这样传话必竟不太方便,回事儿也回得不如当面来得清楚。小人这几日一直在猜夫人是否是遇到了麻烦所以才让小人这样做的?”
明秀轻轻一叹:“是有一点麻烦,我这里来了一个叫兰儿的丫头,你以后要小心些应对她。她是老太太亲自指来‘帮’我料理帐目的。今儿我是让她到老太太那里送这个月已经核对完了帐册去了,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才让你来的。”
李帐房看了看明秀神色小心的说道:“夫人,这必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小人总不能来见您,只靠纸条传递的话,不只是有些危险而且好多事情也说不清楚啊。就如同上次,当时的情形还是要小人重新说一遍给夫人听才清楚的,写在纸上的必竟不全面。”
明秀皱眉:“危险?嗯,说的是,还真是你提醒了我。这样太容易让老太太拿住把柄了,还是你亲自来较为妥当些,只是这个兰儿有些不太好办。”
李帐房轻轻说了一句:“夫人这是受制于人啊,您有什么事儿都不好办啊。”
明秀叹道:“你说的是实情。不过并不是谁掌管府中事务的缘故,是谁掌管倒也无所谓。问题只是我能用的人太少了,这偌大的侯爷府里并无我的几个人啊,必竟我进李家的门时间太短啊。只要时间再长一些,夫人我就不会再受制于人了。”
李帐房听了沉默了一会儿道:“夫人,有几个铺子的掌柜和小人说想见见您,给您说一说今年的收益。”
明秀听了此话看了李帐房一眼:“你有心了,我记下了,你这样很好。好的,我会安排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一等吧。”
李帐房又沉默了一会儿:“等到何时呢?夫人一日不出来掌理府中事务,就有很多事儿不能办的,有很多人是不会听我们的。”
明秀也沉默了:她也有她的难处啊,如果她能握住贵祺的心那还说什么呢?可是必竟还是握不住不是?
李帐房看明秀不说话,他想了又想说道:“夫人,小人有话想说,只是怕冒犯了夫人。”
明秀看了他一眼:“说吧,我一直视你作心腹之人的,有什么话儿不能说的?说吧。”
李帐房道:“夫人,您想掌管府中,首先要有老爷的支持才行。要得老爷的支持,就要得老爷的宠爱。得老爷的宠爱就要得老爷的欢心。小人认为,得老爷的欢心有两个办法,哪一个都可以得到老爷的欢心。一个是夫人有了老爷的孩子,现在老爷虽有儿女却是无膝下之欢;第二个就是解老爷的心头之忧,不过这倒是极难的。”
李帐房所说的这些大部分明秀都是知道的,也是想过的,不过孩子可不是她想要就有的啊。明秀听到解老爷的心头之忧时神色动了动:“解老爷的心头之忧?老爷现在为了能得差事儿日日到王公大臣处走动我是知道的,不过也不见老爷所求的那些人那里有什么动静。此事如果能助老爷一臂的确可以得老爷的欢心,可是就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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