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到红衣身旁低声道:“郡主,您今晚所为虽然已经尽力藏拙,但恐难瞒过楚先生。”
红衣看了来喜儿一眼,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问道:“楚先生身怀武功?”
来喜儿点头:“是的,而且深不可测。”
红衣了然:“原来这就是来总管要跟到内宅说话的原因了。我也要谢谢来总管替我隐瞒。”
红衣当然查觉到昨晚来喜儿自开始就话里话外,都把他自己牵了进去:他绝不是为了争功,而是因为知道红衣的心思,所以替她遮掩。
来喜儿摇头:“老奴不敢当郡主的谢字。只不过老奴知道,郡主本不想上位出头的,那么此事也就不必让人知道是郡主所想出来的了。只是我们所为恐难瞒过楚先生,我看他打量了郡主好几次,别有深意啊。”
红衣想了想:“我想以他父亲的关系他在朝中为官想来极易,可是至今还为布衣想必是他不愿之故?”
来喜儿点头:“是的。他们父子都是极为聪明之人,才智非凡。不过都是为布衣而侍君,从不贪慕功名,这也是令本朝众臣称怪的一对父子。”
红衣松了一口气:“楚先生想来会理解我们的用意,不会多事的。至于被楚先生看穿,这也是无法之事。此事正赶上我父亲与楚先生来了,再不说出来的话,难不成等皇上所召的时候由我上京吗?现在有人代劳不是更好?”
来喜儿道:“老奴跟上来除了为告知郡主此事外,还有就是想和郡主说一说楚先生的来历。”
红衣点头:“来总管就是不说,我也是想问一问的。我想你所知当比我父亲要多一些。”
来喜儿和红衣说了楚先生的出身来历后,红衣笑道:“楚先生父子倒真的是极为聪明的,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啊,他们倒是没有丝毫危险了。”
来喜儿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也因为先皇与当今皇上都是有道之君啊。”
红衣笑着看向他:“以他们父子的才智,不是有道之君他们会显声名吗?”
来喜儿一笑:“倒是老奴想差了,想来伺侯皇上的时日太久了,这话说得有些套路了。”
红衣忽然正色起来:“来总管,我原不知你与我父亲是至交好友,现在说来你还是我的父执辈。你再这样一口一个老奴的,我这耳中听来实在不是滋味。”
来喜儿愣了一愣然后说道:“我当初来时也因为您是大将军的女儿,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这不能混为一谈,与私我们自可以按大将军来论,可是与公您可是郡主,皇上指定的老奴的主子,这是不能乱了分寸的。不然也会让不明的人以为郡主好欺啊。”
说到这里来喜儿忽然笑了一笑:“我第一次远远见您的时候,当时还真不相信那么一个大老粗居然会有两位如花似玉、心思玲珑的女儿!看您的哥哥们,我们几个和大将军相熟的人都不相信啊!”说着笑了起来,在这时他自称为“我”倒是极为自然的。
红衣知道了他与父亲的关系,自是更要高看一眼:“来总管,您看着办吧。只是关着我父亲,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一口一个老奴的,我想他也是极为不愿意的。”
来喜儿笑道:“大将军这人就是这个性子,由着他闹上一闹也就没事儿了。”
来喜儿自红衣处回到厅上时,大将军和楚一白正在用早餐。大将军招呼来喜儿一起吃,来喜儿忙推辞了,让人把他的早饭摆在一旁的小几:“我在这里就好了,规矩是不能乱的。”
大将军用筷子指着他笑骂:“你又来这一套,哪天惹得我兴起了,就像上一次你坚持什么‘老奴’是规矩,打得你可改了口?规矩?和我论什么规矩!”
来喜儿自坐在了小几旁:“我是没有办法和你这么一个大老粗理论,就是讲打你还能打得过我?我们比个输赢也是不容易的,居然好意思说打得我改了口。”
大将军横了他一眼:“打不过我就不要说巧话儿!”
来喜儿不再理会大将军,打不过就打不过吧!一个大将军不讲究身份非要他肉搏,他要是能赢才怪:再怎么说他也是大将军,难不成来喜儿还真得敢打他两拳?
楚一白这时候开口了,他看着来喜儿笑了:“来总管和郡主的话都说完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