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儿几人没有多说话,出去后关上了门。直到门关上了,贵祺的神色才有了变化:一个深痛的神色浮现在他的脸上。
贵祺没有想到面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做到不动声色原来如此之难——到底那些日子红衣是怎样挺过来的?她可曾伤心过,痛心过?
贵祺想好好查一查红衣说过的事情,他要知道府中的这些女人们倒底都做过什么?
贵祺终于想面对自己所做的错事了:他曾经对红衣做过什么?明秀和香姨娘,并不是伤害红衣最大的人,伤了红衣的人只有他,李贵棋。
贵祺被关在郡主府的柴房中的日子里,他想了很多,同时他也明白,红衣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他的身边了,那他还能再做什么呢?这是贵祺想得最多的一件事情,他还能再做什么,他对不起红衣,对不起英儿雁儿,他就是一死也难赎其罪啊。
迁怒?贵祺已经不会这样做了,他原来错了太多,不可以再错下去了。就算要问谁的错处,也要是因她做了错事,而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怪罪到她人身上。
贵祺明白:明秀和香姨娘如果不是自己同意纳了她们进府,也许她们会是另外一种结局吧?虽然这两个女人不是好女子,贵祺也不会再喜爱她们,但是贵祺也不想打骂她们了——打骂她们与事无补,错的最离谱的那个人是自己,所有的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贵祺刚刚看了一本帐册,总管急急忙忙的跑来:“老爷,老爷,二王爷府来人了。递了贴子,说要拜访老爷。”
贵祺看着二王爷的名刺,他的心头翻腾着怒火,不过他知道他与二王爷相抗绝不会有好下场,而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李府已经败落到这种地步了,让他日后如何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父亲。
圣王进了屋子,先看向了魏明:“没有什么事儿吧?我一得了消息便让二王侄儿去救你了,但是那些人,你也知道,不是会把我们王爷们放在眼中的人。不过,你看起来没有什么事儿,没有事儿就好啊。日后千万莫要如此胡闹了,那些人可不会看得上你一个书生,就是杀了你也如同捻死一只蚂蚁。”
二王爷与魏明都起身拜了下去:“见过圣王殿下。”
圣王先扶起了魏明,仔细看了看他:“看来是受了皮肉之苦啊,好在没有伤到筋骨,还好还好,以后谨记教训,不要再去招惹那些人,我怕我们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啊。”
然后圣王才扶起了二王爷,与二王爷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个人以眼神交流了一下:这个魏明是要好好点一点他了,他是越来越离谱,越来越能招惹是非了。
二王爷请圣王坐下:“王叔您怎么还亲自来了?我们过往太多毕竟不好,万一让楚家父子看出什么来对王叔您不利啊。”
圣王摇摇头:“我一次不来也不好,只要不是总来就可以了。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二王爷点点头:“我只是担心圣王叔的安危,既然王叔说没有事儿就应该没有事情的。”
圣王道:“你不用担心我,你这边儿的事情如何了?”
二王爷道:“还好,一切还算顺利,那个小丫头也回去了,平郡主那里就如同所料想得那样,现在那些自命不凡的人正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圣王闻言一笑,把玩着手上的一块玉玩儿:“让他们一头雾水去吧,楚家父子不是说智冠天下嘛,这次本王就和他们好好玩场躲猫猫,看是他们父子二人聪明,还是本王我厉害。”
魏明凑趣:“当然是圣王殿下厉害,那对父子看不出哪里聪明来;再说,那么两个草民怎么能同圣王殿下相提并论呢。”
圣王正色道:“不是本王厉害,而是天道在本王这面,所以本王一定会赢;因为天道是最公道的,本王不是谋逆,只是修正,老天爷当然不会帮他们了,他们就是窃国的贼子,一定会全盘皆输。”
二王爷点头称是:“当然,这天下原本就是王叔的,却被人窃去不还,天道也不会容他。”
圣王抚了一下玉玩儿,又举起它来对着灯光眯着眼睛看仔细观看:“就是这个道理,那皇位本来就是我的,先皇兄是答应了父皇的,但是他却不守信诺把皇位还给我。哼!我哪里是谋逆,那个皇位现在坐着的那位才是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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