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编修说要相请李府的众人,钱太太也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好的,老爷,我们就以接风洗尘的名义请李府的人过来吗?”
上次请李府的时候钱太太虽然没有出面打理,但是她也是知道的;钱太太也知道二夫人同李府的关系非同一般,可是既然是钱编修说要相请李府,钱太太便没有一句闲话:她是一个标准的贤良妇人,完全的以夫为天。
钱编修摇了摇头:“太太,万万不可。我听人说,李府的主子是被郡主因什么事情而扣押在了府中,所以才多日未归;我们摆接风宴岂不是讥讽于他?就是家常的名义请他们过来就是,也显得亲热些。”
钱编修想起了上次相请李府人时,钱太太正在受苦,他咳了一声:“远亲不如近邻,虽然说是二夫人的意思,不过我是因为那是我们东家所以才请他们过来;以防日后万一有个什么事儿时,互相间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钱太太对于这件事儿没有什么想法,钱编修说要请客那便请客好了——根本就不用对钱太太解释这些多,这就是做错事的人心虚了。
钱太太一笑,点头称是后,便同钱编修议了议要宴请什么人,还有菜色便作罢了。对于要请李府的姨娘一事儿,钱太太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是二夫人做出来的事儿,没有什么可奇怪的。钱太太虽然不认为应该相请姨娘,但碍于二夫人的面子,她也就勉强接受了下来。
丫头婆子们过来请钱太太与钱编修去用饭,钱编修刚刚坐了下来,二夫人就使了丫头过来问钱编修为什么不过去了。
钱编修对于二夫人这样的死缠由心底涌上来了厌烦,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小丫头回去。小丫头认为老爷是说马上就会过去,便福了福走了。
钱编修吃罢饭后更加不想去二夫人那里,他刚刚同钱太太说了两句话,二夫人的人又来请了。钱太太也催请他过去,钱编修无奈的站了起来,嘱咐了钱太太要好好休息,这才去了二夫人房里了。
二夫人虽然百般的曲意奉承,可是钱编修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暗示,只是在灯下看书直至过了三更确定二夫人睡着了,他才在二夫人身边睡下。
钱编修如此做,把二夫人恼得不轻,可是她也无法:这样的事情她是说也说不出来的——就算二王妃可以为她撑腰,也只能让钱编修到二夫人房中,并不能让钱编修一定让二夫人有孕啊。
二夫人一心认定钱修编的转变,全是因钱太太的缘故,更是想要把钱太太除去。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法子,直到三更左右才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钱府就送了贴子到李府,请他们晚上过府一聚。老夫人现在心情是极不错的:儿子回来了,孙女儿也没有出什么事儿。虽说她没有了两个小孙子,可是府中还有女人有孕在身,她还怕没有孙子孙女儿吗?
老夫人看到钱府的贴子,便使了人去请贵祺来。老夫人对钱府的印象极为不错,尤其对二夫人的好感更重。
贵祺来了后,老夫人道:“你不在府中的时候,我同你的那几个女人去过钱府。钱府的夫人待我们甚为亲热。这次又送了贴子来请,我想是不是该我们回请人家呢?原来你不在家,我也没有这个心思,虽然钱府请过我们,我却一直没有回请过他们。”
贵祺看了看贴子:“母亲说得是,那写个贴子使人送过去吧,请钱府的人过来聚聚也就是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有母亲做主足够了,母亲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事情要找儿子。”
老夫人点点头:“也没什么大事儿,也不过是有几件事儿闷着找你来问问罢了。我先让人去回钱府的贴子,我们娘俩再好好说会子话儿。”老夫人说着话便让云娘去钱府了,然后才问贵祺道:“你去看过了明秀和香丫头了?她们现在怎么样了?香儿那里可有什么起色没有?”
贵祺道:“我去看过了,明秀再调养一下也就好了,香儿那里不太好,看来要请个名医来瞧瞧才行,不然总这样躺着可不是个事儿,好人躺也躺坏了。”
老夫人叹了一声:“话是这样的话儿,可是我们现在到哪里去请名医?”
贵祺沉默了一会儿道:“到时候再说吧,也许机缘巧合香儿有救也说不定。”
老夫人点点头:“也罢,只能这样了,好在有你回来了,我们母子总能想到法子的。你看过帐册后可去了铺子看过?那些铺子怎么样了?”
贵祺道:“我正想同母亲说这个事儿呢,现在铺子没有什么进帐,总这样下去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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