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豪气顿生地对发子和芬芳道:“他们进不了后头,你们两个赶紧动手。”
张曦秀一声喊,发子和芬芳明显的武力值比贼人高,便一左一右分袭两贼人。
贼人本想挟持了张曦秀或是躺榻上的丫头,奈何一个小姐居然护着丫头不说,还将一把烧红的铁锨舞的虎虎生威,令人半分靠近不得。
贼人见事不可为,也不恋战,彼此打了声呼哨,便一个格挡,借着发子和芬芳往后冲的劲头,两人一个错身蹿出了车厢,生生撞坏了两旁的车窗。
见两贼人蹿出了车厢,张曦秀顾不得安抚自己,忙忙地冲着发子喊道:“快看住马!”
发子本想看一下凝香,被张曦秀一声喊,立马回复了精明,知晓利害,忙忙地也跟着蹿出了车厢。
亏得他出来的快,不然事情真就要坏了,贼人正准备一马鞭抽向马头,这要是被抽中,没有驾车的人,再加吃痛的马,后果如何?不用多想,也足够发子惊出一身的冷汗。
发子出来了,自然不能让贼人得逞,他早就侦查过了,周围没有贼人的接应,车厢里有芬芳一个人守着就成,他只需看住马就成。
大概对方也察觉出对头的能力比自己强,如今暴露了,他们也只能是遗憾地撤退了。
彼此遗憾地摇了摇头,一男一女便瞬间隐到了暗处。
两人一走,发子便感觉到杀气散了,忙当机立断地上了马车,赶了马就准备往回走。
车里的张曦秀听的甩鞭声,忙喊道:“发子,往京里走。”
她这话,不仅发子听了一愣,芬芳也是不赞成地皱起了眉头。
张曦秀没工夫同芬芳说什么,只对发子道:“你想想,贼人能知道我们往京里去吗?”
发子想了想,还是有些不赞成地道:“虽说贼人不知道我们要往京里去,可这里到西峡堡近,我再发个信号,路上就有接应的兄弟。若是往京里去,信号轻易发不得,且一路上变故颇多,就小的和芬芳怕是支应不过来。”
芬芳也跟着点头,劝道:“小姐,您就听发子的,往回赶吧。”
张曦秀这个人很自信,不过,她不盲目,细细想了想,便耐心地分析道:“你们觉得,这一路往京和一路往西峡堡,哪条路热闹?”
芬芳一边给凝香掖被子,一边道:“论热闹当然是往京城了,不过,小姐,越是热闹的地方越危险。”
发子在外头听了,也靠着窗檐道:“小姐,少爷还不知道在哪,咱们在京里没援手。”
张曦秀叹气道:“你们觉得是谁想要挟持了我?”
发子和芬芳一时说不清楚了。
发子到底对外头的事情了解的多些,忙道:“小姐可是怀疑,这些人是同少爷有怨的?”
芬芳听了,当即道:“难道他们想挟持了小姐,威胁少爷?”
张曦秀点头道:“我是这么觉得,诚然我们西峡堡有些人手,可你们觉得若是这些人诚心要堵截我们,会不了解清楚我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