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有些无奈地道:“嗯,嵘世子不知怎么了,总是送些小姑娘家的东西来,还指明了是送给表妹的,说是表妹困在郊外没得玩,给她解闷。”
‘这小子’,萧炎凤笑骂了声道:“这事我知道,他特意趁着表姐夫的来往信件给我说了这事。”说完,他还是好笑地乐呵了两声,才又道:“还从来没见这小子如此对人热情过,不过,霸道总是一样的。”
见他发笑,张曦秀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这事我看不好,一来,小舅根本就不愿意再同王府有牵扯,二来,皇上也得猜忌,三来,嵘世子这么个霸道性子,玉儿日后难过。”
萧炎凤见张曦秀居然说出了个一二三来,不由的替嵘小子捏了把汗,这小子还真是不会追媳妇,哪像他,死缠烂打,不过,都是隐蔽的,这样才能更让媳妇乐意。
怕媳妇对嵘小子印象不好,当然也怕自己跟着遭殃,萧炎凤道:“嵘小子的事我们不必烦,有小舅和京杭在,有他嵘小子受的。”
倒也是,张曦秀好笑地乐呵了两声,便不再提了。
萧炎凤回家休整了两日,京里便又有事了。他一回来,就十分不想同张曦秀分开,且镇国公府的定亲宴不成可还有成亲的宴,所以,张曦秀也不得不回京了。
遂,带着饶妈妈一再不放心的交代,张曦秀随着萧炎凤回了自己个的家。
久未归来,张曦秀瞧着各处干净整洁,下人们也是规规矩矩,不由的心头一宽,对萧炎凤道:“灯妈妈和秦大管家真是费了心了。”
萧炎凤难得露了笑道:“嗯,确实不错。”说完,他对跟着的六耳道:“赏满府各人双月的月钱,灯妈妈和秦大管家多一匹缎面。”
六耳听了心头欢喜,忙脆生生的应了。
张曦秀见他赏了,也跟着道:“再将我们带回来的各色新鲜果子赏下些。”
六耳忙又笑着应了。
灯妈妈正好走来,听了这话,忙笑了道:“这些都是奴婢们该当做的,少爷和少奶奶何苦还赏上了。”
张曦秀见了她,忙跟着笑了道:“这些吃食算什么,横竖都是自家产的。”
灯妈妈也不是真辞,笑了笑道:“那也是主子们给的体面。”说完,她又有些歉意地看了眼萧炎凤。
见她如此,萧炎凤知道有要紧话说,便带着大家回了正室,也没梳洗,便先挥退了丫头们。
没了人,灯妈妈也不好再迟疑了,有些为难地道:“慧娘刚刚传了消息回来,大少奶奶有孕的事暴露了。”
“啊!”张曦秀有些惊讶地喊了出来。
自打上次张曦秀怀疑大嫂魏氏有孕,便让慧娘盯着点,且还让她能帮上一二就帮上一二,毕竟她不想自己的孩子独一无二地被当成眼中钉。
知道少奶奶惊讶什么,灯妈妈忙道:“慧娘说,是他们自家院子闹出来的,如今大少奶奶是真躺下安胎了。”
萧炎凤听了眉头深锁,暗怪自家哥哥主张不正,弄的内事不稳,可事到如今他又真心无法丢开手。遂,叹了口气,他看向灯娘,问道:“是不是饶家三娘子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