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和缓,只手艺看的重,这要是叫桑娘子给比下去,可真要怄气了。”
张曦秀抹了抹手,看着桌上做的灵巧可爱的奶饽饽,小酥饼等,笑眯了眼道:“话不能这么说,木香有木香的好,桑娘子自然有桑娘子的好,这些日子的月子饭可吃的我憋屈够了,自然是一见了桑娘子的吃食就开心了。”
“哎,少奶奶这话说的奴婢心里就舒坦了。”说着话,一个俏生生的伶俐女子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见了木香,张曦秀一拍手,指着茶香和凝香道:“好了,叫你们背后说嘴,被逮住了吧。”
木香觑着少奶奶高兴,跟着逗趣道:“这俩蹄子越发上脸了,回头我那甜木羹怕是要舍给旁人用了。”
‘甜木羹’是木香特意熬煮出来驱寒的,托吉草的福,柳春风还友情提供了些温补散寒的药材。这种特别冷的日子,丫头们喝了它,舒坦的很。
果然,木香一祭出甜木羹,茶香和凝香俩个忙忙地讨饶说好话了。
主仆几个笑了会,张曦秀接过热帕子抹了把嘴角,就着茶香的手漱了漱口,问道:“桑娘子待的还习惯?”
厨房是木香的地方,见问,忙回道:“桑娘子为人热情,做事也爽利,手艺那就更没的说,奴婢瞧着她定是得了桑大师傅的真传了。”
见木香评价这么好,张曦秀不由的暗暗点了头,木香是个不错的,没有排斥他人,遂,她笑了道:“你这么说,看来我真就放心将她放在厨房了。”
茶香和凝香有些吃惊地看向少奶奶,不是太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木香到底是灯娘的女儿,对屋里的事门清的很,虽心里还是没什么底,可面上还能镇定,笑着道:“少奶奶这是真看上桑娘子,嫌弃奴婢了。”
张曦秀最喜欢木香的便是她的爽直。见她将话问的直白,张曦秀也不吝啬回答。遂睨了木香一眼,道:“是呀,我嫌弃你了,你说怎么办?”
她越是这样,木香越是有底,遂,乐呵呵地道:“少奶奶嫌弃奴婢,说明奴婢功夫还没到家,那我就跟着桑娘子学着呗,直到少奶奶不嫌弃了为止。”
张曦秀是真被木香的机敏给打倒了,也不逗她了,直接虚点了她几下道:“我瞧着你娘和你爹话都不多,怎么独独生了你这么个饶舌的。”
木香苦着脸道:“这话少奶奶得问我爹和娘去。”
瞧着她这样,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齐齐乐坏了。
乐完,张曦秀瞧着木香,给了个定心丸道:“回头你好好将厨房的那摊事交给桑娘子,等桑娘子能胜任了,你就到我身边来,你看可行?”
怎么不行,能近身服侍主子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更何况她们家少奶奶那是再好不过的主子了。遂,木香忙跪下磕头道:“谢主子看中,奴婢定不负主子青眼。”
张曦秀本不喜人跪,刚想说她,不想被她几句话说的‘噗嗤’一声乐了,“你这丫头,这话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个呢?成了,赶紧起来,我这里不兴这个。”
木香忙麻溜的站了起来,道:“奴婢这不是高兴的吗,日后再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