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原本就担心女儿的顾海川听了成诗琴的话后,不由的朝凉亭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慕容离离开的背影。
战家?
他想到那个可能,一刻也呆不住了,意园他比谁都熟,撇下成诗琴大步朝庄子走去。
看到女儿在做笔录,顾海川将女婿叫到了一边,低声询问道:
“时晏,你老实告诉我,这两次意宝儿被绑架的事跟战家有没有关系?”
战时晏眉峰一凛,薄唇掀了掀:
“没有,岳父,罪魁祸首已经被制服了,是意宝儿的同学嫉妒生恨才针对意宝儿。
我向您保证,如果真的跟战家有关,我一定不会隐瞒。”
顾海川凝重的看了女儿一眼,叹了口气:
“时晏,这辈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她,知道吗?如果……如果真的……”
他都不敢把那个可能性说出口,因为太可怕了,他无法想象自己能不能接受女儿离开自己的痛苦。
战时晏眸中一痛,像是在发誓一般:
“岳父,我不会再让意宝儿受伤害的,即便是战家,我不行。”
事已至此,顾海川也只能相信女婿的话,他抬手拍了拍女婿的肩膀:
“好,好……”
一直调查到晚上,战时晏才带着顾清意回了战园。
她脚底受伤了,战时晏将她抱了进去。
客厅里,慕容离在品茶,战时晏本想抱着女孩直接上楼,今天就是因为母亲一个电话,害自己差点错过,所以战时晏并不打算跟母亲解释什么。
慕容离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开口了,声音不大不小,战时晏和顾清意正好能听到:
“明天,我跟以眠就回首城了,看你好像伤的不轻,就不用送了,不过,你别忘了你的三月之期,我在首城等着你来。”
男人敛眉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小姑娘,眸中带着一些探究,他有种感觉,母亲说的这个三月之期,不是跟自己说的。
顾清意脸上多了一抹心虚,战时晏了然,抱着她头也不回的上了楼,一个字也没回。
客厅沙发上坐着的慕容离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捏着茶杯的手指指节却微微泛白。
卧室里,小姑娘被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男人站在了她面前,澹澹发问:
“什么三月之期?”
顾清意偷偷的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嗯,很严肃。
她还是乖乖说实话吧:
“我跟婆婆打了个赌,只要我三个月内达成她二十一岁的成绩,她就不能再反对我做你的妻子。
亲爱的,你对我有信心吗?”
她眨着盈盈的眼睛,一脸期待。
对于母亲的能力,战时晏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眸色深了深,走近了挑起了她的小脸:
“不需要,你做你自己就好,她反对也没用,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一个。”
小姑娘拉着的他的手心,仰着小脸:
“可是我也想变的更好啊,我不是为了达到她的要求而努力,我是为了成为你合格的妻子而努力。
以前,我总是不敢让别人知道你娶了我,不是我想隐瞒什么,而是觉得自己配不上。
如果让人知道你娶了以前那个草包的我,别人一定会笑话你,我不要变成你的笑话,我要变成你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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