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总会在下一秒给我迎头痛击。
跟那种感觉相比,伤口裂开算什么,流血到死算什么。”
每一句话,都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莫南枝的心上,让她的心发出砰砰的回响。
她看着病床上的池宪闽,对方闭着眼睛,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整个人依旧很强大,看上去那么坚不可摧。
鲜血满胸的样子,好像没有什么是他在乎的。
莫南枝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的眼神是有多肆无忌惮,因为他不看她,她才能这样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的感情。
这个男人,让她心动,牵挂,念念不忘。
有时候气愤,有时候无奈,偶尔开心,又让她伤感。
患得患失,害怕前进一步就失去所有。
知道他重伤的那刻,她心里有一根弦绷断了。
她本能的要跟来,心底里非常害怕是最后一次见他。
她放不下了……
病床上,池宪闽听到了她离开的脚步声。
心中一声叹息重重的响起。
睁开眼帘,病房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空荡荡的,跟他的心一样。
他仰躺在了枕头上,视线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想起自己在W国面对艾里森的那么多恶势力,他都没有这么头疼过。
经过今天这一出,以后她是不是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女孩的心思真是大海捞针,难以捉摸。
心口疼了起来,他不是铁打的,身心的双重疼痛让他更加心烦。
想着以疼止疼,他一把将心口的纱布拽了起来,想就这么扯掉。
“你干什么?你不要命了?”一声惊叫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冲了进来。
池宪闽错愕的抬头,停住了动作,而莫南枝已经冲到了病床边,按住了他的手,有些喘气的着急:
“你想流血死掉吗?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家里人知道了该多伤心。”
莫南枝责备完,撞上男人深邃的眼神才回过神来,按在池宪闽心口上的小手一怔,就要缩回来,却被男人动作精准的反握住:
“你没走?”池宪闽认真的问。
莫南枝有些难为情的扯了扯手,他不松劲她收不回来,只能偏过头去。
又一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呀,这是怎么搞的,伤口裂开了吗?池先生,您赶紧躺下,伤口得看看要不要重新缝合上药。”
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后,被池宪闽鲜血满胸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放下托盘走了过来准备拆纱布。
池宪闽反应过来了:
“你刚刚是去叫护士了?”
莫南枝难为情的别过头,躲着他的视线:
“难道要看你流血死掉?怎么说你也是战先生的好朋友,还帮了我闺蜜这么大的忙,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池宪闽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别扭的模样,唇角抿出一些弧度来,他将女孩的手又扯紧了些,这导致莫南枝整个人因为拉扯几乎要趴在他身上了。
距离近了,他便冲着她圆润的耳珠吹着气:
“不管你找的理由是什么,既然你没走,那就别怪我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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