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念念、小秋,快让外曾祖母好好瞧瞧。”
两老人一人搂着一个孩子,“心肝啊肉啊”的喊着,亲了亲他俩的小脸蛋。
“奶,你还说我呢,你个老人家,起得比我早。”甄珠上前,探了探外婆的额头,“外婆,你方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呀,只是着了凉,高热,肺炎,这都不是大毛病,吃药打针水,好好将养着,很快就能好,没有半分凶险,你呀,想多了。”
顿了下,她又埋怨起白衍,“都是他的馊主意,山长水远的,把你们接到这儿来,害得你和外公生病。”
外婆听了哭笑不得,又是一阵咳,喘了口气才说,“傻丫头,咳咳……说了是我们自己要来的,怎么能怪他呢?我和外公一把老骨头了,即便是不来国都,就在家好好呆着,也会生病的呀。”
甄珠轻哼了声,仍然有些生白衍的气。
她本来是打算自己回去来着。
可那家伙不让,反而让几个老人舟车劳顿来这里。
眼下好了,她外公外婆都累倒了。
外婆的病情,并不是她所说的那样简单。
心肺有些衰竭,加上赶路累着了,又感染风寒,这病,没那么容易好。
“外婆,奶,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外婆回应,“吃了,府里炖的肉粥、包子,吃得可好了。”
“那好。外婆,我给您开点药水。薄荷、麦冬,你俩跟我来。”
外婆忙说,“哎,桃儿,你也说我是小毛病,就不用浪费药了吧?我喝两碗姜汤发发汗就好。”
“外婆,这药省不得。我也还有许多,你就放宽心吧,啊?”
甄珠带着两个侍女,匆匆走向医务室。
走进住院部,所有的大夫、医护人员、病人都很激动,个个争着向她问好。
她沉睡期间,这些人都见不着她。
她照顾白衍、养胎也去了差不多一个月,一转眼,半年过去了。
病人也就罢了,可大夫和护士都受过她指点、提拔,如同恩师般的存在,看到她都很激动。
潘怀珍直接哭成了泪人儿。
她过去是摔在深渊里一只折断翅膀的鸟,无人问津,无人救赎,独自等待身体腐烂成泥。
是甄珠将她拉出来,让她重获新生,然后沐浴阳光,在这里栖息。
如果甄珠不在了,她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绝望!
甄珠给她擦眼泪,“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哭什么呢。”
潘怀珍哭着摇头。
或许甄珠永远都不懂,她的存在,对于眼前这个饱经风霜的女人是何种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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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段时间虽然没来,但是,薄荷告诉了我不少你们的事,明日我来找你聊聊天,说说话,啊?”
甄珠拍了拍她的手背,继续往里边走。
但她又被刘三娘拦住了。
“王妃,我家南南说饿,我能喂她喝口奶吗?”
“她原先是腹部里长了东西,我给切除了。前面这三天最为重要,伤口不能碰到、挤压、碰冷水,肠胃功能还没恢复,你只能让她喝点温水,到下午才能让她喝奶。”
甄珠有些纳闷,“这些没人叮嘱你吗?”
这本是医护人员的工作,若让她这个做医生事事亲力亲为,那真会累死。
刘三娘神色讪讪,“说了的。只是我心疼孩子……”
“你要心疼她,就按我说的去做。你之前给她吃太饱,造成肠梗塞,肠差点坏死,若再来一次,孩子命都保不住。”
甄珠故意说得严重些的。
要不然以这刘三娘溺爱孩子的性子,还会害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