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一鸣和宇文成都刚来到杨广的包厢外面,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同时伴有一个气焰嚣张到极点的声音:
“打,往死里打,敢特么的跟老子抢女人,真是活腻歪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那德性,比老子还丑,还敢上小玲,告诉你,小玲是老子的玩物,别看长的冰清玉洁,其实是个荡妇,床上的功夫在暖春阁首屈一指,左屁股上的那个牙印就是老子留下的,你难道还想在右屁股再留下一个……。”
“啊,别打了,别打了,你,你,你们知道朕是谁吗?哎吆,疼死朕了,呜呜,宇文将军,鸣国公,你们在哪,朕好想你们,呜呜,别打了,再打会死人的!”
宇文成都目眦欲裂,抬脚“咣”的一声踹开房门,怒吼一声:
“住手!”
这一脚的力度过大,门板都被踢飞了,里面顿时惨呼声一片。
等看到里面的情形以后,张一鸣惊呆了,很有眼力劲的跑上前,扶起一个猪头模样之人,关切道:
“杨,杨爷,您,您没事吧?”
可算见到亲人了,杨广一把拉住张一鸣的手,喜极而泣道:
“呜呜,朕以为再也见不到爱卿了,这帮人太嚣张了,进来就打人,还说朕抢了他的女人,朕刚脱了裤子,啥都没干,朕心里憋屈啊!呜呜……,朕要将他们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嗯,发生这种事情,臣感到很气愤,也替陛下感到委屈,什么叫抢女人,咱可是付了银子的,是合法嫖娼,臣本来是想在门口守候的,可宇文将军非拉着臣去喝酒,不说了,算了,都怪臣护驾不周,请陛下恕罪!”
如果宇文成都听到这席话,说不定能气死,不过此刻的宇文成都有些骑虎难下了,甚至蛋疼加脑袋疼,因为这个打人的主谋又是宇文家的“败类”。
打人者正是那个尖嘴猴腮脸上有痦子的年轻人,当时宇文成都只是看着有些眼熟,并没认出来,进屋后,那个年轻人倒是一眼认出了宇文成都,惊喜道:
“表哥!”
一声“表哥”把宇文成都叫懵了,宇文成都收回踢出的绝命一脚,仔细一看,认出来了,这不是母亲亲妹妹的独子周霸天吗?
周霸天欣喜的走过来,伸出一双瘦骨嶙峋的鸡爪子,抓住宇文成都粗壮的胳膊,惊喜交加道:
“哎呀,真是你呀,宇文表哥,咱哥俩得十来年没见了吧?你还记得吗?上次咱俩比赛撒尿,你赢了,还呲了表弟我一脸,表弟甘拜下风,但是你老二的尺度,却赶不上表弟我,嘿嘿,是不是,表哥?”
宇文成都听得一阵恶寒,同时,一种深深地羞辱感袭上心头。
周霸天则自顾自道:
“表哥,这些年来,承蒙姨夫大人照顾,表弟我混的不错,看上哪个抢哪个,在太原郡表弟我就是土皇帝,今日你来了,什么也不说了,表弟我坐东,吃喝嫖赌,表弟我全包了……。”
又是宇文家的亲戚?杨广一阵无语,头大如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