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佳在一旁看着陈言的表现,心里也有些着急了,他们原本的打算是在一两个小时内问出想知道的,这样以后有了把柄在,想让陈言给出其他的帮助什么的,也都容易,可现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如果就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徒劳无功,说不定还会惹来麻烦。
叶唐言无可奈何,只好再次装腔作势的问:“这种事还需要考虑吗?还是咱们的陈大经理是做好了舍身取义的打算了?”
叶唐言的话似乎是一根针直刺陈言的心脏,他原本就是想说些东西换取安全的,可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现在叶唐言连舍身取义的话都弄出来了,地方究竟打算怎么对待自己,他是真的无法判断了,如果对方的话只是用词不当或者过于夸张,这还好,如果是对方真的可能要对自己痛下杀手,自己又该怎么做呢?
叶唐言或许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么一个毫无意识的话,居然成了现在的关键切入点。原本沉默的陈言忽然开口说:“我想你们不可能是来打听八卦的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干嘛不直接说,还搞出这么一套来,究竟想干嘛啊?”
叶唐言自然不知道这是陈言的虚张声势,所以心里还真的在想要怎么回答陈言,因此沉默了下来。
一旁的刘悦佳对这种事的经历自然比叶唐言丰富的多,她看着叶唐言一脸踌躇的模样,也就明白他在为难什么了,可此刻如果有什么提示,只怕也会让陈言有所察觉,只好想另作打算了。
思量再三,刘悦佳忽然计上心头,她对着陈言大声喊道;“人家要知道什么你就说啊,问那么多干嘛,万一人家惹急了,我们可不好过啦!”
说话的时候,刘悦佳已经又写好了纸条,而叶唐言则借机走到刘悦佳身边接过了纸条。一边看,一边说:“嚷什么嚷!你给我老实点儿!”
看了纸条上的内容,叶唐言有些疑惑,他一边走回去,一边用问询的眼神看着刘悦佳,似乎是在对某些事感觉怀疑。
刘悦佳笑着向叶唐言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床上的绳子,故作姿态的把自己绑了起来。原本来的时候,绳子面具什么的,就都有准备,所以现在用起来倒是正好合适,一切妥当后,刘悦佳似乎想起来了头罩的问题,于是对叶唐言对了一下口型,似乎希望对方帮忙。
叶唐言摇了摇头,然后把陈言的头罩也摘了下来。刚刚去找陈言的时候,叶唐言就是带着面罩的,而且路上又打晕了陈言,所以叶唐言没有什么顾忌,此刻即便不给刘悦佳蒙面,但看着她身边丢着的头罩,叶唐言觉得陈言十有八九也只会觉得是刚刚被摘掉的,而不是压根儿没带。
由于被遮住脸不知道多久,当光线照在脸上时,陈言的眼睛下意识闭上了。叶唐言语气冰冷的说:“睁开你的眼睛。”
无可奈何,陈言只好睁开了眼睛,这一次他没盯着一个方向,而是转向看向了靠内的方向,这一眼正好看见被绑的结结实实,丢在床上的刘悦佳。
刘悦佳到底要算是演技派,此刻陈言一看过来,她就立刻盯着陈言,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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