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绝不会签署那份协议,但是这世界上终究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们现在也只能是无比悔恨的对于过去的疏忽感到遗憾,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穆老先生及其带领下的董事会绝对想不到,叶唐言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倒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分家,他其实这是一种提醒,他在告诉所有人,谁才是景逸公司的精神领袖,谁才是权力枢纽。
董事会虽然是存在的,但是叶唐言作为最大的股东,却也有绝对的权力去否决董事会,这是权力制衡的精髓,原本是用以保证公司运营正常的产物,然而此时此刻却被用于争权夺势,叶唐言想到这里心里还真的有些苦涩,谁会愿意和自己合作多年的人撕破脸呢,可现在不这么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作为权利的拥趸,这群老人除了年迈以外,更多的是让人觉得可怜与憎恶。就像现在,叶唐言的话才说完,就已经有人觉得自己是被穆老先生牵连,已经占了起来大有要抽身而去的意思。
叶唐言虽然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拦这些人的行动,毕竟现在如果逼他们,只会把他们搞的更加团结,这可不是叶唐言想要看到的,因此叶唐言此刻只是冷眼旁观,却是一言不发。
穆老先生才想开口,却发觉背后座位上坐着的同伴,大部分都已经站了起来,似乎是正在准备离开;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多少让这位自诩身经百战的穆老先生的神经有些不大舒服,他略显慌乱的问:“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穆老先生的话,显然不是用来问的,而是一种诠释或宣布,此时此刻,他早已经没了那份领袖的魅力和影响力,因此对于这群老朋友来说,他已经是可有可无。
股权与友谊之间,这群本已迟暮之年的老人,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利益,真的说不清,究竟是由于利益,他们走到了一起,还是因为这种共同的特性,他们才走到了一起,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今后他们恐怕不会在产生任何的感情了。
或许是心里还是觉得对于穆老先生有些愧疚,因此这群人里还是有人转过身,对穆老先生说:“穆兄,你还是也趁早收手吧,咱们有合同在先,现在那份合同还有将近10年的时间,你觉得我们哪里有什么胜算啊!”
穆老先生虽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可是对于同伴的出卖,却还是是的气愤,他此刻被气的颤颤发抖,他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指着向外走的那群人痛心疾首的说:“竖子不足与谋!”
叶唐言冷笑了一下,心里默默的复述着这位穆老先生的话,思索着,这个董事会究竟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如果真的让这种带有狼子野心的人继续留下来,恐怕早晚是个祸害,可是如果不留,又要怎么处理呢?真的是强迫着他们交出股权?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存在这巨大的阻碍和风险。叶唐言此刻是真的有些犹豫了。
穆老先生恶狠狠的盯着叶唐言,语气不善的说:“叶总,这一次算是你赢了,但是你要明白公司不是只靠胆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