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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梁悦并没有实现和毛嬷嬷一起去谢尚书府的小心愿。
因为话说开以后,慕容奕直截了当地告诉了她:他怕那位老嬷嬷出尔反尔、对她不利,所以在她带着女儿离开质子府后,就派人跟了她们一段路。结果发现人家压根就没回宫里,直接拍拍屁股周游天下去了……
搬起石头结果砸到自己脚的梁悦,只好憋憋屈屈地答应和慕容奕一起,夜探谢尚书府了……
是夜,两人各自一身夜行衣,轻巧地攀上了谢尚书府高大的府墙。按照事前准备好的尚书府地形图,两人来到了那个神秘人最可能呆的地点之一——尚书府后院最后面靠角落里的一处三层小阁楼。
虽说时间已经接近子时,尚书府里其他各院基本都是漆黑一片,小阁楼最上面一层的房间里却仍然有烛光闪烁,且隐约有女子娇媚的笑闹声从里面传来,听起来热闹非常。
两人对视一眼,轻巧地翻到燃着灯的房间外,透过窗子向内看去——
屋子里的确十分热闹,也布置的异常豪华,到处都是金灿灿的颜色。正中间的大厅最上首位置,摆着两张低低的桉几,其中一张后面坐了个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看身形长相应该是谢贵妃的父亲——兵部尚书谢云年,另一张桉几后面则坐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带着半张面具,看不清真实面貌的清瘦男人,应该就是毛嬷嬷提到的神秘人了……
两个男人手里各抱着一个几乎不着寸缕的西域舞姬,一边喝酒一边笑看着大厅中间一波同样几乎不着寸缕的舞姬们摇曳跳舞,看起来十分享受……
“呸,老不要脸!”古铜镜忿忿地骂道,也不知道是真气愤对方不要脸,还是嫉妒它自己抱不到……
酒过三巡,谢尚书忽地哈哈一笑,放开怀中的舞姬,颇为客气地对黑袍人拱了拱手:“古巫师,我们谢家能有今天,都多亏了您的帮助。小儿如今在宫中已经站稳了脚跟。这几位西域舞姬,是他特意从宫中送出来的贡品,专门奉给大师您享用的。”
“凋虫小技,不足挂齿。”黑袍人摸了摸怀里的舞姬,说话的声音又嘶又哑,古怪之极,“老夫今日送去给贵公子的那两份情蛊,他用着可还好?”
情蛊??!
那恶心的玩意儿果然是这神秘人搞的!
梁悦眯了眯眼,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看来是找到正主了!
屋内,谢尚书听到黑袍人的话后,也是红光满面地笑了笑:“已经送去质子府了,有古巫师您出面,慕容奕那小子怎么可能逃得过?想必过不了多久,晋国下一代君主就要出生了。届时梁国晋国都将在我谢府的控制之下,哈哈哈哈!”
谢尚书笑得张狂之极,黑袍人也跟着嘿嘿一笑,忽地低头,狠狠朝怀中的舞姬吻去——
随着他越吻越深,怀中的舞姬从一开始的轻颤变成了剧烈的挣扎,动作越来越激烈。她原本光滑细腻的身体竟然像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开始迅速干瘪下去。很快,舞姬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体也越来越消瘦……
等到黑袍人终于松开手,舞姬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副骨头架子,再无声息……
这一突来的变故,成功让室内的歌舞升平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