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秦墨听着这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承认了,就表明自己和长公主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
不承认,感觉自己在见死不救,没有男子风范。
陆昭叹了口气,摊开手道,“长公主,在下不过是求个答案而已,若你如实告知,在下不会为难你的。”
嘉德帝姬咬紧银牙,挤出句话来。
“区区小民,对当国帝姬如此不敬,本宫没拿你是问,你居然还敢威胁本宫?”
陆昭咧嘴笑道,“如果你非要觉得我在威胁你,那就是威胁吧,反正我也不是赵国人,赵国也管不着我。”
长公主的言行在她自己看来理所当然,可在陆昭这个土鳖眼中,就是在胡搅蛮缠。他陆某人不滥杀无辜,却也不代表他没有火气。
嘉德帝姬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墨,失声道,“你居然还勾结他国奸细?秦墨,你怎么能这样做,亏得父王对你赞誉有加,你就这样回报他?”
秦墨苦笑道,“长公主殿下,学生冤枉啊。”
“冤枉?那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胁迫当国帝姬,就算你是秦相之子,也难逃一死。”
“我。。。”
秦墨无助地捂着额头,得,黄泥巴糊裤子上,不是shi也是shi,说不明白了。
嘉德帝姬抽泣道,“你才华横溢,文冠汴京,就算是个庶子,父王也会重用你。你又何苦做自毁前途的间谍勾当?你要是不满秦相对你的漠视,你可以对本宫说啊,本宫。。。本宫。。。”
说到最后,嘉德帝姬泣不成声,泪水模糊了妆容。
“唧唧歪歪的,你们怎么能这么墨迹,直接回答不就完事了吗?”徐三钱听不下去了,拂袖骂道。
袖中溢出的罡气震破院墙,扬起大片沙尘,响动声打断了嘉德帝姬的哭泣,直愣愣地看着徐三钱。
“不哭了?那就听胖爷说两句。你和这秦小子有什么卵事,胖爷不想听,也没兴趣。”
“修。。。修行者!?”嘉德帝姬就算再傻,也看出了徐三钱的身份,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居然还是个修行者?
随后她又看向秦墨,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原来你不是叛国,你只是被他们胁迫了,在这种危险的时候,你还能想到本宫,本宫心里开心极了。可惜本宫没能领会到你的意思,还以为是榆木梆子开窍,终于舍得来见本宫了,没做什么准备就罢了,还把守卫下人全都赶走。
不过这样也好,死也能死在一起,本宫心满意足。只望来世生于贫民百姓家,能为郎君素手添香茶。
秦墨被嘉德帝姬看得毛骨悚然,寒毛根根立起,打了个哆嗦,心道长公主该不会是被徐三钱给吓傻了吧?
徐三钱冷笑道,“烛天胸甲可在你手中?”
嘉德帝姬依旧痴痴地望着秦墨,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
徐三钱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道,“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秦墨着急地提醒道,“长公主殿下,您快说啊!”
嘉德帝姬回过神来,疑惑道,“说什么?”
“烛天胸甲?”秦墨不确定地重复道。
“那是什么?”
“大概是一件胸甲?”
徐三钱打了个响指,凭空聚出一团水幕,泛起阵阵涟漪,待它恢复平静,映出一件通体黝黑的古朴胸铠,点缀着绿色的锈迹。
“见过吗?”
嘉德帝姬站起身,缓步走到秦墨身旁,端详了一会儿,摇头道,“没见过。”
徐三钱眼睛眯起,“你确定?”
“确定。”
“桀桀,要是你说谎,胖爷就剥开你的神魂自己看,所以你最好再想想。”
嘉德帝姬身子一颤,素手情不自禁地捏着秦墨的衣角,半边身子躲在秦墨身后,怯怯道,“可是本宫真的不知道。”
徐三钱面容狰狞,缓缓朝秦墨与嘉德帝姬走去,双手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穷凶极恶中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猥琐气息。
嘉德帝姬被吓得瑟瑟发抖,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秦墨背后,首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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