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可是稀世珍宝呀。”
“叫你去你就去。”
……
坐上马车的方时看着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便命令马车改道,往朱瞻墡住所附近去了,就近住下,明日也好提前去拜会。
胡广给方时的信中,可不是说朱瞻墡行事乖张,监国出错,而是行事乖张做事却又有方,监国有些小岔子,但是深的陛下信任,为人机敏,早慧内秀,虽是十岁的孩童,心智可比一般弱冠之龄,且得好生敬着重着。
五殿下此人看着虽乖戾,但是性子也软,从未见其无端怪罪过旁人,甚至不曾责骂侍女太监,好生处着多嘘寒问暖,多办实事,或是展露才华的机会。
同时胡广信中也说了,此次命五殿下节制四地之兵力,两广多年素来安稳,或为的是云南与交趾,所以信中不用有负担,好好办事即可。
但是这些宝贵信息,他怎么会与另外两人分享呢,这可是他的师长传信。
……
黄惠宏骑着高头大马,驰骋着。
吁
忽然间他拉住了马,眉头紧邹。
“都指挥使怎么了?”
黄惠宏将今晚的事情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不对,……不对。”
“都指挥使有什么问题吗?”属下们很少看到黄惠宏如此模样。
“这两个家伙每个人身上八百多个心眼子,今晚怎么如此坦诚,方时这小子最阴,今天怎么还将阁老的信告知我们,这小子最是会趋炎附势,拉帮结派,不对,肯定不对。”
身边的将士们一头雾水,就听着黄惠宏在不断的说:“不对。”
“不对,调头,去二十四桥明月夜。”
“都指挥使这是???”
“就近住下,明日拜会珠江郡王殿下,差点着了这两个老小子的道了,这两人一肚子坏水,一屁股心眼子。”
……
于此同时,广州府最好的风月场所,二十四桥明月夜灯火通明。
今天来的这位公子哥可是让老鸨的脸都笑歪了,大手笔直接包了半年的场,恨不得都自己上去服侍了。
可惜这位公子哥身边跟着几位绝色的女孩子,而且看着年纪还小。
李孝珠和曹新月都有些尴尬,这种地方,平常打死她们都不敢进来。
“殿下,为何是此处啊。”陈佑山不解的问。
“既然嚣张跋扈了,便要做最跋扈的那个,看看广州府的三司明日会来几个?”
“你猜会来几个?”
陈佑山支支吾吾的说:“应全都会来。”
“为何?”
“殿下手上有兵权。”
“哈哈哈,聪明!”
朱瞻墡接着说:“吩咐下去,所有的禁卫官员,今晚不得与二十四桥明月夜的姑娘们接触,有好色之徒的,全部扔到江里。”
“是殿下。”
老鸨得知朱瞻墡下令不让碰姑娘们,便马上找了上来。
“公子,怎么不让我们的姑娘们服侍您的部下啊,四大花魁我可都是为您留着了,我们的二十四桥明月夜,下一句就是玉人何处教吹箫,四大花魁可都是才艺双绝。”
不服侍怎么赚钱啊。
朱瞻墡斜眼瞧了一眼老鸨:“我会按照全部都服侍客人的价格给你,下去吧。”
老鸨美滋滋的走了,只是疑惑这位俊俏的富贵公子哥这是做什么呢?
难道是佛门中人来挑战自己的软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