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插一脚,汉弗来公爵,我申请到时候给海王殿下做先锋军与勃艮第公爵作战。”
这是转的快的若是以前他可没机会做到御前会议来,只是那些强烈反抗大明的都会裁撤或者直接人无了,他这种中立派才有机会上来。
都是建功立业,给谁建功立业不是建功立业呢,而且国王还在,御前会议还在,虽然头顶上多了一个大明帝国,但是总得来说还能面前自圆其说,以后加入了西洋联邦或许也并非坏事。
纷纷开始为了如何反攻法兰西而出谋划策了起来。
与此同时,今日大批的大明商贾漂洋过海来到了英歌兰的土地上,其中自然有几位升级成为议员的商人,因为是朱瞻墡召见他们必须得亲自前来。
朱瞻墡展开了英歌兰的地图,然后让他们自己去分配如何发展英歌兰的经济。
又有一个新的地方,一大可供开发的新客户,这群人自然乐此不疲,马上投入到了工作中。
一般来说这样的一场大战之后,动荡会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更别说是外族掌权了,但是英歌兰的动荡
平定的异常的快。
因为朱瞻墡将政治权在名义上交还给了英歌兰,成为了在背后掌控权力的人,让英歌兰的政府理论上没有换多少人,贵族阶级也没受到清算,反而他们依旧能够享有他们原本该有的特权。
并且在此基础上以利益与之合作,让他们都有事情可做,将尖锐的对立矛盾立场转化为合作立场,化仇敌为合作伙伴。
这群人稳住了,下面的人很难积蓄起足够的力量,来对大明的统治造成真正的威胁。
朱瞻墡比他们看得更透,没有军权的朝堂就是一个处理事情的机构而已,他对于如何统治英歌兰,如何规划英歌兰的发展并没有兴趣,他需要的只是稳定,并且慢慢的将英歌兰人转化为从内心认可大明文化的人。
所以他在军队中,以后在学院体系,政府体系中都会构建一个晋升机制,当他们不断的努力晋升之后将会获得成为大明人的资格,让潜移默化之中,英歌兰人所有的努力最终目的都和成为大明人挂钩,渐渐的他们就会以成为一个大明人而骄傲。
甚至他们说英语的时候都会以掺杂几个大明语为骄傲。
梁山伯与朱丽叶终将照进现实。
一边进行着军队改革,一边规划着对于法兰西的进攻战略。
有了贞德对于法兰西布军的地图,虽然现在不一定全对上,但是布军不会那么容易改变,基本上八九不离十吧。
杨风说:“殿下法兰西的北部沿海区域现在基本都在勃艮第公爵的手上,他一定会集中力量负隅顽抗,我们是集中一点推进比较好。”
樊忠却有不同的意见:“殿下,杨队长,我觉得我们可以南北两线同时出击,过海峡从英歌兰率军过去攻击法兰西北线,与勃艮第公爵作战,再从地中海派军南线攻入法兰西,法兰西南线的防守薄弱,反而可以跟快的攻入法兰西腹地,到时候南北夹击法兰西就是瓮中之鳖。”
杨风听完后也比较赞同樊忠的建议,其他将领也差不多。
但是贞德听完翻译解释后说:“不可,不可,我们是去解救法兰西的,不是去屠杀法兰西平民的,大军南北扫荡很难不伤到平民,海王殿下还请集中力量与一线,尽快取下巴黎,抓住疯王,我会尽力帮助您的,还请不要伤害无辜的法兰西平民。”
贞德的存在让大明的将士们颇有些微词,但是碍于朱瞻墡的颜面,他们都没直接说。
他们内心的想法就是没有这个女人我们也可以打下法兰西。
朱瞻墡看了眼贞德然后对所有的将领们说:“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最强大的军队是怎么样的军队。”
“百战之师,王者之师,不败之师。”
“我跟你们想法不一样,我认为最强的军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们以为我们现在打的仗目的是为什么?是为了攻占英歌兰,攻占法兰西?”
众人哑口无言。
“不,不是的,我们跨越千万里来此,打这场战是要把以后几十年,几百年的仗都打完,让后世子孙免受战乱之苦,免受迫害之苦,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见到我们大明的龙旗就得让出路来,所以我要打一场声势浩大的仗,亘古烁今的仗,打到其他人就算五十年后,八十,上百年后,人家说起来还闻风丧胆。”
朱瞻墡的话让将士们纷纷将心气提了起来看向了朱瞻墡。
一般情况下朱瞻墡知道自己打仗的本事不大,对于具体的操作都是不参与为主,只提打仗的目标和战略方针。
这次朱瞻墡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自己来主导具体事项了。
“殿下,您想如何打这一仗。”
朱瞻墡瞧着地图,点了法兰西北部沿海的第一地方说:“这个地方,距离英歌兰近,根据我们现在的消息,勃艮第公爵正在此处囤积了重兵,意欲对抗我军,要打仗给全世界看,就要正面痛击他们,就这里我军要从这里登陆正面迎击法兰西军队。”
朱瞻墡的方案让众多将士有些头痛,按照军事想法来,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兵力布置,应该从侧翼或者薄弱的地方入手,哪有知道了对方的兵力部署还正面迎战的。
虽然也有信心能够击败法兰西的军队,但是这样无疑会加大损耗。
为了让他们安心,朱瞻墡说:“大家不必担心证明作战的问题,新上海城来了消息,蒸汽母舰过几日就会通过苏尹士运河,会为我军带来最新式的装备。”
接着又说:“从这里上岸,我要大明的军队七日之内打到巴黎城下,贞德负责招降,投降者不杀,入我军者赏。”
朱瞻墡手指指着的地方,名为诺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