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佩之接管沈氏集团,但凡得罪他的人有几个人有好结果。
那些人无不是被逼得宣布破产,从摩天大楼纵身跃下,又或者是被活生生的遣送到异国他乡,有生之年都不得靠近莱城半步。
凭着他的铁血手腕,莱城金融圈里的人无不是战战兢兢。
也是因此,但凡是他沈佩之势在必得的东西,没有任何人敢和他争夺。
和他争夺,无非是死路一条。
有多少日子没碰到这样的缺心眼,脑残货了,有意思有意思,顾泽默默后退一步,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依靠在墙壁上坐等看戏,在心里默默的为季林这货点上一根白色蜡烛。
拘留室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声音。
见沈佩之没有任何反应,季林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停的取笑辱骂他。
沈佩之也不恼,依旧云淡风轻的坐在那抽烟,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将手中夹放的香烟送到嘴边抽着,白色的烟雾从他的鼻息处缓缓冒出,随着空气逐渐升华至房梁之上。
不一会,整个拘留室弥漫起的尽数都是浓浓滚滚的香烟味道。
一根烟抽完,沈佩之抬手把余下还在燃烧的烟头放在烟灰缸里,以指尖的力度旋转扭动,将烟头掐灭,随后推开身后的椅子猛的站了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脚狠狠朝季林的胸口上踹过去,“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真让人恶心!”
季林哪里想过沈佩之竟然敢在装有监控设备的拘留室里对他大打出手,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以至于那一脚踹过来的时候,他被那力度踹的整个人瞬间后退,撞到了后面的墙壁上。
只听到“哐当……”一声,随后只见被撞飞到墙壁上的季林迅速的摔倒在地板上。
摔倒在地板上的那一刻,季林只觉得眼前有无数个星星在转,迷迷糊糊的。
“怎么?恼羞成怒了?”
几秒回过神来后,季林抬手擦了擦唇角边溢出的血迹,勾了勾唇角,看向沈佩之,阴阳怪气道:“若是在以前,谁能想到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沈佩之,也会被一个不起眼的女人左右,沈佩之…你害的我被人赶出公司,整个莱城没有一家公司敢聘请我,就连我叔叔也对我避而不见,因为你,我季林现在成了莱城人人眼中的过街老鼠,你不是动了我的工作吗?我是没有能力跟你作对,你不是很宠叶微澜,很爱她吗?那我就偏偏要动她,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究竟是怎样的!以前隔着衣服看不出来,谁能想到昔日里纤瘦柔弱的沈太太,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身材会那么火辣,********,早知道我就不把她送到时景轩的床上,留给我自己快活快活,也好让我尝尝你沈佩之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沈佩之拎起那把椅子冲过来,狠狠砸到季林的头上,破口大骂道:“你他妈再说我老婆一句试试?季林,如果你现在告诉我,这件事是谁指使你做的,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