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银涛和弓双婷。
旭峰晨辉叩了叩门,便推门而入。
定华派的三人刚起身。
“让定华派诸位侠士久候了,实在抱歉。”旭峰晨辉便先用江湖上的规矩抱拳作了个礼。
三人也是还了一礼。
“三殿下,”弓双婷小心翼翼地说,“敢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面见皇上?”
旭峰晨辉站得笔直,一字一句地解释道:“本来之前就该宣两位觐见,但刚才父皇在隔壁房间旧疾复发,虽然很快就恢复,但还是得等御医前来诊治了安能放心,所以还得让两位在此多候一会儿。”
“若是这样,我们明日再来吧,以免扰了龙体。”银涛说。
“不必担心,那病是顽疾,虽然经常发作,却也不致命,闭目半个时辰,服些太医开的药便好,”旭峰晨辉说,“正因如此,父皇才命我来,让两位于此再多等片刻。”
“是让我们三个在此等候?”弓双婷以为是旭峰晨辉说错了。
“两人,是弓姑娘和银兄台两人,”旭峰晨辉笑着说,“至于陈少侠,父皇另有一事要你去办。”
弓双婷和银涛隐,但陈隐也不知道旭峰晨辉说的是什么事。
“两位在此稍安勿躁,”旭峰晨辉又做了一个江湖上的礼,然后拍了拍陈隐的肩,“随我到屋外一叙。”
弓双婷和银涛就又被凉在了房间里,而陈隐跟着三皇子出了房间。
两人向着花园中心走着,大概走到离那一排房屋有两丈多距离后,旭峰晨辉长吁口气,从袖口掏出一纸手谕,缓缓开口道:“这个你拿着,去将池底水牢中的孙爻放了吧。”
陈隐接过手谕,故作疑惑地问:“为何要我去放了他?”
“因为你定是他徒孙无错,而孙爻之所以当时不相认,我猜想多是出于猜疑,这么些年被关在那里,任凭谁都不可能再轻易相信他人,尤其是向其施害之人,”旭峰晨辉若有所思地说,“所以,由你去还予他自由,对他重新认真地去审视你会有帮助。”
陈隐点点头,收起手谕没有再说话。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旭峰晨辉侧眼隐问道。
“什么?”
“你就在隔壁,我们那边刚才发生了什么,你必是也知一二,就不问问我?”旭峰晨辉隐,说,“我已是将你当做了自己人,若是有疑大可向我问,我不会予你隐瞒,这样也免得日后我们因此而误会或猜疑。”
陈隐的确有疑问,只不过这问题他还真是不敢随意开口。他想了想,吞吞吐吐地问道:“皇上是不是——”
“是,且已改立了我为太子——”旭峰晨辉没让陈隐问完,便直说道,“你所感所想,都没有错。”
三皇子的回答清晰明了,陈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头已示明白。
“好了,事情已上正轨,待会儿准备好后,我会跟皇上召见你的师兄和师姐,”旭峰晨辉脸上虽然在笑,但声音却有些疲惫,“你速去将孙爻放出来,带到京城的客栈中安顿好,明日天下将会开始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