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起来,显然是听了进去,兴趣盎然地问道:“那你的那些婆娘就被抢走了?”
“不知道,反正定是找不回来了,”银涛越说越入戏,一脸无奈地叹口气道,“好在跟我逃出来的这小婆娘‘功夫’算是好的,一路过来也给小的挣了不少盘缠——这不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小的想要补些‘货品’进来,毕竟就算这小婆娘‘功夫’再如何好,小的也不可能靠她一个人把生意给做起来,所以便经人介绍认识了龅牙子老哥,小的便给了龅牙子老哥三百两银子买了三个姑娘。”
“三百两?!”那人是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这老杂种!老子跟你讲,你小子是被他给骗了,莫说三个婆娘,就是一个婆娘他也给不了你,这寨里的婆娘岂是他这老杂种可以碰得到的。”
“真的?怪不得今日他那么着急捻我们走,”银涛故意气得拍了掌木栏,“小的要早遇上哥哥就好了,那龅牙子不仅骗了小的三百两,还让我的这小婆娘陪他睡了一晚,小的可是亏大发了!”
“你这小婆娘昨夜陪了龅牙子?”那人面露淫光地转眼看着司语,“可真是浪费了。”
“还不止他一个呢,他还叫来了他的那个腿脚不便的兄弟。”司语委屈嘟囔嘴道。
“哎哟哟!怪不得这两个老杂种今早看着没精打采的 !”
银涛见那人笑得脸都要开花了,知道时机已到,便进一步言道:“哎!要不这样!现在这里就只我们三人,哥哥要不试试这小婆娘的‘功夫’?”
“耶——这不好——大哥知道了不得了——”
“你不说,我不言,谁又会知道?”银涛压低声音,说道,“小的只求一件事,哥哥试过后,便能确定小的所言非虚,到时候一定要帮小的们求求情。”
“恩,你说得有理,若这小婆娘把老子伺候得爽了,那你小子就没有说谎,老子肯定会帮你证明,”他完全放松了警惕,已经是掏钥匙准备开锁了,“不过事先说好,到时候,你他妈别提老子玩了这小婆娘的事。”
“一定,一定!”银涛转眼一瞪司语,“快去!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来,把这位哥哥给伺候好了!”
“你小子别那么大声!”那人是开心得很,他麻利地打开了牢门,伸手便来搂司语的肩膀,“小娘子……”
不过,司语倒真是很快让此人见识到了自己的功夫。
那人的手才搭在她肩膀上还没落稳,司语已是夺过其腰间佩刀,在其喉咙上戳出了个窟窿。
血像是泉涌一般,咕噜咕噜往外冒。
那人捂着自己的脖颈,瞬间整个手都被染得鲜红,血液仍不断地从其指缝间溢出来。他惊慌的望着司语,说不出任何话来。
司语绕至其身后,一刀割断了他双脚的跟腱。
“这功夫你可喜欢?放心,你现在不会死,满脑子一堆污言秽语,”司语冷冷地说,“我可要让你那也走不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流干。”
那人双脚跪地,因司语的刀快,他的身体仍旧未觉察出疼痛,而现在他更多是恐惧,绵延不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