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收,多下来的是给你的跑腿钱。”
一杯普通的茶便是一锭银子,小二自然是脸都笑歪了。
陈隐几步跟出,与贾斯上了大街。
“三皇子再过两个时辰就会抵达京城,知道?”
贾斯一路走,一路兴趣盎然地看着两边的摊贩,随口向陈隐问道。
“知道,朝廷颁布了告示。”
“哦?这么说你一直都在京城内?”
陈隐不敢在这事儿上撒谎,毕竟城中究竟有多少人在暗地里监视着自己的行踪,他说不清。
“晚辈昨日才回的京城,之后便未离开过。”
“嗯,这倒是,昨日有人说见你们两人进城,”贾斯说,“但他们并未见你们出城,所以老夫好奇,你们是去了哪里?”
“这……我们是去……”陈隐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该怎么说。
贾斯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语气变了许多:“怎的,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是去处理在下的私事……”
“什么事?”
贾斯问的斩钉截铁,语气决绝,那意思就是不管是什么事,都得讲出来。
“大人为何好奇……”
“不是老夫好奇,”贾斯打断他的话,“是皇帝要我问你,本来昨日就要唤你入宫,但老夫却无法与寄于你体内的衍力产生共鸣,今日你我如此近,老夫同样没有得到衍力回馈,这只说明了一件事,你化去了我的衍力,可凭你的能力是化不了的,所以,你们究竟去了哪里?”
陈隐跟在其身旁,默不作声。
“你莫要再考虑了,若你不说,皇帝便会找人去问田婵玉,谈话也不会如我们这般。”
贾斯的这句话就是堂而皇之的威胁,陈隐听得明白。不过也正因为他之前有关自己身上衍力的话,让陈隐忽然想到了一个说辞。
“晚辈和婵玉是去见我师公去了,”陈隐说,“不过,恕晚辈直言,无论前辈或皇上做什么,晚辈都不会透露师公行踪一分一毫。”
贾斯缓了缓,似在思考。他在一处卖伞的地毯前停住,拿起了一把伞把玩起来。
陈隐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至少是没让贾斯立马反驳、怀疑。
“老夫不问孙爻在何处,而是想问问,你们两人为何突然会去找孙爻,”贾斯问道,“难道就是为了化去老夫附于你身上的衍力,若是,你在顾忌什么?若不是,那又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