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你陪我办完爹爹的后事,再…再回中原吧。”
“好。”铜起想也不想便应下了。
翌日。
一大早,将军府的人穿戴整洁严谨的就到了祠堂。
并且给武絮和铜起也换上了特地准备的衣裤。
祠堂外是铜起从小到大都未见过的场面——皇宫来的礼官,将武将军的棺柩送上一架挂满金色与红色丝绸的八**马车。
车前车后全整整齐齐地罗列着装束礼服的文官与持戟佩刀的士兵,加起来至少也有上百人之多。
武絮被主礼官带上了那辆装着武志炎灵柩的马车,并把四匹马中的一股缰绳交给了她,不过真正管作用的缰绳是在专门驾车之人手中,她不过是个形式。
另一边,铜起登上了将军府眷属的马车。
仪仗队的人马从祠堂出发,往北远城行去。
一路上锣鼓喧天、士兵们呼喊着整齐的军号,场面可谓极其壮观。
他们浩浩荡荡从北远城的东城门入城,城中的街道上已是布满夹道的官兵与侍卫,他们将百姓隔于街边,腾出一条宽阔的主道。
锣鼓声和士兵们的喊声,响彻整个城市,车队在肃然的军队礼仪下来到了皇宫前。
“这下个葬,怎么还搞得那么麻烦?”铜起小声问向和他同乘一车的老管家。
“姑爷,”老管家毕恭毕敬地说,“这是国葬,老爷一生……”
“等等,什么姑爷?你搞错了,”铜起忙摆手阻他继续往下说,“我懂了,国葬嘛,是是是,懂了懂了。”
皇宫正门大开,国主的六驾马车向这边缓缓驶来,两车会聚并行,卓玄心一身戎装为他们领道。
仪仗队顺着主道出了西城门,一路没有怠慢,直到将军陵。
文武百官早早候在了此处。
卓玄心和国主的马车行至一侧,让武志炎的马车第一个驶入陵中。
“待志炎的入陵后,你便带着精兵从南海地绕行至中原,”马丝国国主坐在车内,朝着驾外的卓玄心说道,“切忌急功近利,一切按计划进行。”
“末将明白,”卓玄心回道,“至中原后,会让他们分散缓行,直到收到王爷的讯号。”
“还有,先寻到陈隐,委婉地告诉他戚烽在北远城“暂住”,他知道该做什么,”国主叹口气,“志炎伤中原之外,你乱中原之内,本是天衣无缝之事,奈何老天爷作弄人。”
国主说到这儿,倒提醒了卓玄心: “国主,絮儿若是问及末将她爹被何人所杀之事,末将该不该说?”
“不。”
“明白,”卓玄心说,“另外一事恕末将直言,陈隐这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受控制的。”
“他究竟能不能拿回那五枚魂玉,我实际不在意,”国主说,“我是要让旭峰家多些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