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血,表情痛苦,并且没有停止的迹象。
马涛是吓了一跳。
不过铜起倒早有准备,赶紧是用布料为其擦嘴,然后冲马涛道:“快帮我去取些御龙散来!”
“要多少?”
铜起听到声音后一愣,转眼看去,是武絮从药房内探出头来。
他完全不知道武絮是什么时候来的养药涧,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的药房。
“一包。”铜起说。
给司语用过御龙散后,她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铜堂主,你这换的药好像非但没起作用,还让别人的情况更恶化了......”
“并不是。”铜起没有空多解释,他现在正在观察着司语是否已经稳定下来——他甚至连武絮都没空理。
“算了,我还是进去躺着......”马涛说着便拾起拐杖,回到了房间内,“善后的事就交给他们去办,我是难得悠闲呐!”
武絮站在铜起身后思绪万千,想着自己应该是继续沉默不语,还是再找个些话说。
“这个......这个姑娘刚才吐血了,伤势是不是更严重了?”武絮小心翼翼地看着铜起,问道。
“她吐的全是体内积起的坏血,之前的药方中有御龙散,虽然说那样不会让其有生命危险,但只通过她自身来‘消化’掉这些坏血,无异于滴水穿石,要她好转至少都得十年、二十年,”铜起仔细地探着司语的脉搏,“不过,我现在的办法虽然能让她更有效地排掉体内的坏血,但却不能一气呵成,幸而她的身体底子还不错,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心跳,以她的体质,可减成半包御龙散......”
武絮眉毛一抬,道:“这个简单,我可以帮你!”
铜起愣了愣,转身回来看向武絮,面露惊奇:“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在药房里?”
“他们将我从牢里放了,我就过来了,”武絮装作轻描淡写地样子,“来的时候你正在给她换药,正巧我手指在牢里被割破了,所以就没跟你打招呼,便进药房找药去了。”
“就只是手指破了而已,随便找个块儿布止主血不就得了,你还得找药?”铜起问道。
武絮本来想呛一句:“本姑娘喜欢。”
不过到最后却只是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
铜起似乎这个时候才真的‘看到’武絮站在自己的面前:“你......你怎么来定华山了,你不是......”
“我逃婚了呗,”武絮几乎是闭上眼睛,连珠炮似地说,“不过不是因为你,虽然我来这儿是想跟你说句对不起,但我逃婚不是因为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