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达利尔很愤怒,他需要找一个东西发泄一下。
当听到敌袭的时候,达利尔的第一反应不是紧张,反倒是畅快。
除了有了适合的发泄途径之外,更在于一种刺激的变态心理。
反正他也当不了德拉蒙德的家主,反正这贝蒂塔克拉城的城主之位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既然如此,这座城池纵使被攻破了和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在这种变态心理的刺激下,达利尔热情高涨地向前奋进着,他要将内心里的这种愤懑彻底发泄出去。
带着巡逻卫兵,达利尔直接朝着贝蒂塔克拉城的主城门而去,先前也是在这个地方的吵闹声最大,想必应当是敌人的发动攻袭的主力军所在。
抱着发泄一番的态势,达利尔骑乘在高大的战马之上,周边一队骑兵护卫着,紧随其后的排列整齐的步兵阵列。
多么潇洒,多么壮阔。
男儿当志得天下,掌千万军,纵横辽阔战场,这才应当是他达利尔的归宿!
达利尔阴沉着脸,双腿使劲踢打着马腹,他要快些赶到城门处,他要用战血沐浴己身,发泄愤怒。
随着快要接近主城门的时候,嘈杂音突然变得低沉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达利尔面颊上带着疑问,难不成敌军撤军了?还是说他们只是进行了一次佯攻?
达利尔心中遍布了很多疑惑,他踢打胯下战马的力度更大了,因为他想要尽早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贝蒂塔克拉城本就没有多大,骑乘优质战马从城主府赶到主城门,要不了小半刻钟的时间。
差不多能够看到主城门的时候,达利尔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因为他看到城门大开!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有人假传消息?谁这么大胆子敢戏耍于他?
达利尔已经出奇的愤怒了,他已经激发了那种难以言述的变态心理,他正感到爽快呢,现在却有人告知他,境况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该死!谁叫唤的敌袭,你们都想死吗?”
达利尔横冲直撞地骑乘战马来到城门处,大声嚷嚷着。
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已经做好了随时杀人的准备了,唯有鲜血才能让他平复些。
“大..大少爷,是...我...”
一个士兵头领颤颤巍巍地走到达利尔身前来,可是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暴怒的达利尔一剑刺中了胸口,看着汩汩鲜血顺着衣衫流落下来,达利尔的脸上露出极其爽快的神情来。
“达利尔少爷现在倒是杀伐果断地很啊...”
略显轻浮的声音自背后响起,达利尔染血的长剑从士兵统领的胸口抽出,准备转过身来对着来者再来一剑。
达利尔面色狰狞地转过身,入眼处,只有四个人,都骑乘在彪壮的战马上,其中一个身着普通贵族长服,全身上下没有过多的精美装饰,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你...你...”
达利尔被惊地说不出话来了,像是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一般,达利尔身躯微微颤抖着,他死死地用左手拉着战马的缰绳,让自己不至于因为抖动而掉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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