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兵啃着看着望向自己得两道目光,佯装怒道:“看啥啊,我脸上是有花还是有美女啊,两个大男人盯着我也不害臊。”
老黑左看右看王江兵,好像在敬佩王江兵强悍的心理素质一般,而王江兵则继续疯狂的进食着老黑所做的烤鱼。缺一门看到王江兵此刻的状态长出了一口气,作为常年在一起合作的同伴,缺一门还真怕王江兵一时想不开来个天高任鸟飞结果自己。好在王江兵倒也想得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无外乎就是比普通人早去世了那么几十年而已。
王江兵突然停止了啃鱼的动作,仿佛有什么话想要对缺一门说,缺一门看出了他的疑虑直接问道:“咱这么多年的关系,还有什么难以放下的事情,你直接对我说就好,我都给你一一照办。”
王江兵沉思片刻絮絮叨叨的说道:“老缺啊,等我死了之后一定要把我葬在一个风水极好的位置,别忘记逢年过节给我上几柱香,陪我多说几句话,咱也不至于做了孤魂野鬼不是。”
缺一门破天荒的没有骂王江兵脑残,红着眼睛说道:“你要是敢死,老子就把你掘坟也要把你拉出来,在找个风口旺盛的地方,把你骨灰顺着风给扬喽。”说完丝毫没有理会王江兵背后悠悠的抱怨,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火堆。
其实说实话,缺一门心中的苦痛不比王江兵少太多,毕竟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马上就要离开人世间,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使得缺一门生出一股无力感。
独自伤心了一会儿,缺一门将背包打开准备挖几个陷阱,希望能捕捉迷路的野兔来为明天的伙食做准备,可是这人倒霉的时候放屁都砸脚后跟,背包中的东西因为梅山的寒风早已被冻得坚硬不堪,突然又回归到正常的温度,热胀冷缩效应一来一回之下,早已变得脆弱不堪,轻轻一掰便折断了,在逐一检查背包中的物品,这倒让缺一门有了一丝不寻常的发现。
只见之前从人蛹中捡到的石盒,表面已经皲裂开来,为了不破坏里面的东西为前提之下,
缺一门就地取材利用脚下的石块稍微磨尖缓缓地敲击着石盒,在缺一门的努力之下石盒微小的裂缝在慢慢的被扩大,而里面的东西也展示在了缺一门的眼前了。借着微弱的灯光下,缺一门开始细细打量起来石盒中的东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兽皮,兽皮上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味道,闻起来有一股刺激的味道,看来是为了防止蚁虫的破坏。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符号,由于存放时间太长只能模糊的看清符号的轮廓。背面则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缺一门虽然倒手过不少的古董,却也没见过这种奇怪的字体,歪歪扭扭的字体看样子是当地的文字,只能将兽皮妥善收好再做打算。
回到了营地之后,王江兵此时已经沉沉的睡去,老黑在不停地观望四周的风景使自己不至于太过疲惫睡去,老黑看到缺一门回来摆了摆手,算是简单打了个招呼。缺一门指了指熟睡中的王江兵,又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空地处较为宽敞而且能看到王江兵方向的情况,就算突发情况两人也能快速的支援过去。
老黑走到空地对着缺一门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缺一门将背包中的兽皮拿出,递给了老黑。老黑仔细的观看了缺一门所递过来的那张兽皮,定睛一看,脸色随之变了又变。
缺一门看到老黑的脸色,就知道老黑肯定知道些什么,急忙向老黑问到:“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老黑随即指向兽皮上的文字回答到:“这字迹既不是我们现在所用的汉字,更不是我们村子中流行的文字,倒像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祖父教给我的一种文字。”
缺一门一听便知道有门,急忙催促着老黑进行翻译。老黑也不是墨迹的性子,立即借着微弱的灯光进行翻译。
伴随着一阵清爽的山风,久违的月光也被释放了出来,透过树叶的枝叶之间的均匀的洒在地上。甚是漂亮。可是缺一门却没心思去欣赏这幅美景,两人正在加班加点的破译兽皮上的信息。
经历了大半夜的双人合作,两人总算是从兽皮中获取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两人顶着满眼血丝回到了营地,这使得刚刚睡醒的王江兵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你们这是跟人干了一架还是跟我一样中了蛊啊?”
缺一门没好气的回答到:“少扯那些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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