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我便先行搁置。
这天,我正因为小家族的不断催促而头痛不已,蒲蓝打来了电话。他先寒暄了几句,随后说:“我有个小道消息想告诉你。”
“什么消息?”
“小家族开始散播谣言了,因此最近有几家来找我,希望可以共同讨要以前交给你们的钱。我没有答应,但毕竟关系不错,所以不好拒绝。我姐姐那边的压力更大,但我有跟她商量,让她等等。我想知道你那里什么时候开始谈判?”
真是……
杀他们的计划已经安排下去了,只是实现需要一点时间。我没有着急催促,是因为繁音那天的话实在让我很在意,到底什么是我没想到的?我真是想破头也没有想到。
现在他们联合其他家族介入,意思就是要把事情闹大,我们总不能全都杀了。
不过,我不相信其他家族会在局势不明的情况下铤而走险,便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你告诉我这个,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
“怎么没用?”他笑着说:“任何消息都是有用的。”
“对你是有用的。”我说:“我要感激你。但我现在不想给钱来感激,而且我还想要你给我看过的视频的底片和文件。”
“知道啦。”他笑着说:“你不用给钱的。”
“那视频和文件呢?”我说:“我想给钱买。”
“我已经发给你了。”他说:“你到邮箱里看看,发出去之后我就删掉了。”
我便说:“那你还有其他副本么?”
“没有了。”他说:“我哪能留着那东西,万一佣人偷了,我可就跟你交恶了。”
挂电话后,我打开邮箱查看,别说蒲蓝的邮件,一封新的都没有。
我叫准易来,把情况对他说了,他说:“这倒是我的专业,有可能是被拦截了。”
“能查到是谁拦截么?”
“我可以追踪一下,但需要一点时间。”
“会不会是他根本就没发?”
“这要查完了才知道,他的邮箱并不好入侵。”
我问:“你什么时候入侵过?”
他没说话。
我不安起来,“准易,你看着我说话。”
他这才转过头,看向了我,说:“太太,我不敢说这种话,因为怕您多心。但我确定自己真的是站在您这边的,真的。”
我说:“你说,我不多心,我发誓。”
“我觉得您的状态很不好,让我觉得很陌生。我觉得您的心理出状况了,昨天上午,先生专程叫我过去,也是说这件事。当时黎医生也在,他说您有躁郁的倾向,希望找到机会确诊。”他说:“我觉得您的情况是在蒲先生和您走近后才变严重的,之前您没有这么暴躁也没有这么焦虑,所以我想入侵他的通信设施……看看能不能调查出什么。”
我没说话。
“对不起,太太,但我保证我没有恶意。”他急切地说:“我只是担心,我妈妈就是因为抑郁症走得,我……我希望您没事。”
“我没事。”我尽量让自己镇定,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想调查蒲蓝也可以,但最近不要,他是唯一站在咱们这边的家族,而且因为他们姐弟两个实力电很强,联合起来可以说是最强,有决定性的话语权。我说句非常难听的话,别说他给我灌输点什么不好的思想,让我精神出点状况,就算他让我现在陪他去睡,为了稳住他们,让咱们顺利把那些小家族都弄死,我也得去。”
他低下了头,说:“对不起。”
“以后这种话随便对我说,我不多心。但我希望你不要什么都跟繁音说,想清算将来有得是机会,现在家里情况危险,别做奸臣。”
他点头:“我知道,太太,先生问了我很多,但我没有说过。我爷爷也不准我说,其实他吩咐全家都只对先生说您好,因为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团结。我们都知道您没有恶意,只是担心您也精神出状况。”
安抚了林准易,我出门去,到花园里做了几个深呼吸。驯犬员正和那些德牧一起玩,德牧训练有素,一个个就像是小士兵。其中没有那从来都不听话,却靠着蠢而得宠的破狗了,倒显得死气沉沉,真是让人不习惯。
呆了半个小时,我便回去,往繁音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