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伤身体的。”
“谢谢。”我说:“您也保重身体。”
“当然啦。”
虽然知道繁老头对我说好听的是为了留住我这个“大客户”,不想把路走绝,但我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异样。这老头屡屡算计我,当初却也对我很有温情,我一度特别喜欢管他叫爸爸,因为我这个人特别吃这套。
而且很可笑的是,今年,他是唯一一个对我说这种关心的话的人。
挂了电话回去时,孟简聪依然在餐厅,自我走后,他就没有再吃了,一直在等我。
我坐下解释:“是公司的事。”
他笑了笑,没接话,低头拿起了刀叉。
我明白他是不信,但之所以找繁家,就是因为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已经彻底决裂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如何查这件事,包括孟简聪,即便我将会嫁给他,我也不打算信任他。
第二天一早,我们带着茵茵回去,这几天她玩得很疯,也十分开心,更是恋恋不舍,跟我商量下次要和姐姐一起来。
念念虽然跟我决裂,但对茵茵始终很好,茵茵也很喜欢粘着她,姐妹两个做什么都能想到彼此。
一下飞机我就有重要会议,还得赶快安排提钱,因此孟简聪帮我送茵茵回去。
我们就在机场告别,孟简聪临走前问:“我能吻你一下么?”
我凑过去在他唇边贴了贴,说:“别忘了快点搞定你家。”
“嗯。”
去公司的路上,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两千五百万现金对我来说已经不费吹灰之力,但我有点怵繁音。我不觉得繁老头能靠着卧病在床的身体管住他,虽然可以继续请繁音到警局喝茶,但总这样毕竟不好。
我还想了想有关我和孟简聪之间的事,感觉真是一笔糊涂账,或许是因为以前彼此都在伪装,也都在小心翼翼地讨好对方以图关系看起来顺利,现在我开始感觉我跟他真的不是一路人,这让我预感到自己的第二段婚姻恐怕并不幸福,虽然不再有杀身之祸。可我不确定一旦和他的婚约彻底取消,我爸爸会不会一怒之下收回公司其实我爸爸已经无法通过法律手段收回,但我做不出压着不给这种事。
这些令人头痛的事一件也没着落,我便到了公司。一整天在忙碌中飞快地过去,因为傍晚要抽出时间回家看茵茵,路上也要耽误很久,因此等我忙完所有事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直到手机响之前我都觉得自己今天忘了一件顶重要的事,直到看到屏幕上的号码时,我才发觉繁音一直没有打来。
号码是助理,两千五百万现金很占地方,摆了满满一车子,因为太多了,这样运钱也容易被政府盯上,因此刚刚才成功搞定。
我又等了一会儿,觉得天都快亮了,恐怕要出事,便打给繁音,提示没有信号。我再打给繁老头,他倒是接了,却大惊失色:“怎么可能?音音说他十二点就会联络你交接的!”
我问:“他带了什么东西来?”
“当然是相关证据,否则空口无凭。”
“都是原件?”
“当然,”他说:“怎么可能给你副本?”
我说:“你们查出来的那位到底是谁?”
“是你们家人。”繁音都失踪了,他们现在只能靠我,自然要说真话:“你六姐,她是主谋,还有几个帮手,基本囊括了你所有那些靠不住的兄弟姐妹……你爸爸真是麻烦,给自己的孩子搞出这么多竞争对手。”
我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破坏联姻,破坏你跟孟家的关系。”繁老头问:“这还用得着问吗?动脑子呀灵灵!”
我没说话。
繁老头又道:“别不吭声呀灵灵,我们家音音铁定是因为这件事被连累了,你得帮忙呀!”
我说:“我知道,但你容我先想想。”
“想什么呀!”繁老头说:“找你爸爸呀!”
“我手里连这些东西的副本都没有,找我爸爸怎么说?”
“副本我有呀!”繁老头说:“你等着,我这就发给你扫描件。”
“好。”
“那就先这样,”他慌乱地说:“我先在这里谢谢你了。”
“等等。”我说:“今天要见面的事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灵灵,你想想,我都进医院了,怎么还敢大意?”
我问:“那昨晚跟繁音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