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很快适应下来。到时候战斗力一样挺高的,只要不是影翼秦无夜这类强者出手试探,别人来打能看出个毛来,还不是照样一掌一个全拍扁?
真有人吃了那个流言当薛清秋形如废人,跑来报仇什么的,那还真是送脸上门挨抽的结果。
想明白这些,长老楚玉珠吁了口气,脸上也露出笑容:“那如今我们应该做什么?”
“说真的,什么都不要做,就当宗主无恙。该演武的演武,该开门做生意的开门做生意。假设有人在坊市闹事,不用紧张兮兮的杀鸡儆猴,那只能暴露心虚,以前怎么做,现在还是怎么做。”薛牧道:“同样的,如果有人上门寻仇滋事,宗主也不能急于表现,见什么人来都出手,还是必须端着应有的架子。”
越说越简单了,还真跟什么事都没有似的。岳小婵忍不住又问:“那等蔺无涯的状况传出来呢?”
“按常理估计,蔺无涯这次回去,宗主肯定没得当了。不知道新宗主是哪个剑人,反正只要不蠢,就不会轻易把蔺无涯的真实状况宣扬出来。”薛牧叹了口气:“希望新宗主是个聪明的剑人,能故布疑阵让人以为蔺无涯是有了感悟,是去闭关合道所以传位。要有这样的默契,我们这边也可以营造出这样的假象来,相互呼应,那就完美了。”
岳小婵嗤之以鼻:“问剑宗的剑人怎么可能有这么会玩的。如果是我,就立刻召开一场盛大的继位大典,让蔺无涯露面营造一下强盛假象,也能给我们传递默契信息。”
薛牧失笑道:“要是蔺无涯被赶下位置,他那性子还真能听你吩咐演戏呢?除非剑璃继任还差不多。”
“哼……想得美呢。”
“好了,还是考虑自己的事吧。”薛牧当然也只是随口,才不会当真呢。想了一阵,沉吟道:“既然如此,趁着这个时间差,我也该做点别的行动了……”
“什么行动?”
“嗯……派人去合欢宗跟秦无夜说声,让她今晚来侍寝。”
岳小婵:“……”
众人均侧目,虽然都知道薛牧的意思,越是这样的平常态度,秦无夜就越会以为薛清秋真没伤。可知道意思归知道,也不得不佩服薛牧的内心确实很强大。说一句当宗主无恙来看待,说得容易,谁心中没有几分惴惴?
其实薛牧心中也有几分惴惴,这种时候让秦无夜来胭脂坊,无异于引狼入室,可他必须这么做。
合欢宗在胭脂坊就有人,是正在梦岚那边排演的舞团。舞团妹子匆匆找到秦无夜,传达了薛牧有请的意思,秦无夜果然愣神了好半天,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冤家,把我当狼呢。”过了一阵,秦无夜忽然摇头轻笑,自言自语:“他好像忘了……我秦无夜要的不是梦岚不是歌姬不是舞团不是记者也不是他的留声石……我在他心中,真的就只有这么点格局?那都只是鸡蛋,我要的是他自己,能够永远下蛋的母鸡啊……无论薛清秋伤没伤,他心不向我,又有什么用呢……”
秦无夜叹了口气,吩咐舞团妹子:“心儿,你去回禀他,今晚我就不去了。明日午时,我在口福楼设宴等他,有沂州之事相商。”
“是。”
“等等。”秦无夜淡淡道:“顺便问问他,说是任他明月能相照,敛尽芳心不向人……可他问问自己,那轮明月何时相照过?怕是照到沟里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