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青宛说出来的话不是温言细语,不知不觉却是警告:“这种错误以后可不能再犯,你身为如此优秀的一个男人,就要随时防备着别的女人行不轨之途,可记住了?”
宋青宛的话却引来完颜玉低醇一笑,本就没有好全,笑声中带着鼻音,他点头,“嗯,我答应你了,以后好好保护自己,不让别的女人碰。”
宋青宛再也受不住他的逗笑,扑身上前,却还是知道分寸的,生怕压着他的伤口,她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间,在他的耳垂上咬了咬,又在他耳朵边叮嘱,“你同意的,不准反悔。”
“我完颜玉今生都不反悔。”完颜玉顺手把宋青宛揽入怀中。
两人和好,感情甜得发腻,若不是完颜玉有伤在身,宋青宛差点被他拉到了床上去了。
好在她事先准备了两张床,于是后半夜,两人一人一张床,中间隔了一条过道,说了会话后,完颜玉便睡着了。
只是完颜玉才养伤两日,营地外就有徒单家的军队挑衅,再不出去应战,恐怕营地不保。
完颜玉强势的穿上铠甲,翻身上马带着金甲卫出去应战,等宋青宛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出去多时。
宋青宛提着心,在营帐中坐立难安。
却在此时,有兵卫进来送上了一封密信,宋青宛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候会有人给她写信。她展开一看,一看不得了,居然是张府的求救信,大意是徒单氏控制了朝中大臣,首先开刀的却是清流一派的朝臣,以张献文为首,宋洐君也是他底下,眼下两人都被徒单家的兵卫给扣住,不日便要上刑
场。
宋青宛原以为两军对弈,祸不及朝臣,朝臣可都是梁国的中流邸柱,没有这些人,不管谁当上皇帝,都会失去一波助力,就算要对朝臣下手,也得登基以后吧。
看来徒单氏不但不安牌理出牌,反而任性枉为,为所欲为,要是这样的家族把持了梁国,梁国百姓危矣。
宋青宛看了密信后在房中坐立难安,她思忖着对策,夫人是要救的,张府的一干人也要救的,宋洐君她也必须得救。
宋青宛一直等到半夜,完颜玉才领军回来,她听到声晌跑出副营帐后,看到完颜玉一干人进了主营帐,他依然穿着铠甲,看不出伤口,精神看起来还算好,倒是骗过了所有的人。
宋青宛听了返回的兵卫,得知完颜玉打了胜仗,以一千兵力抵挡了对方五千兵马,借了地势是一招,也有文祥出的计谋,来了个翁中捉鳖。
但这一切都在电火石光之间,宋青宛提着的心就不曾放下,刚刚打败了徒单家的兵力,暂时能缓过两日吧,那边没有家主,大家族里嫡支旁支太多,没有家主主持,只有英王母子,一时间也不会举事了。
待到完颜玉商量完公事回到副营帐的时候,宋青宛乘着他喝了药洗了澡睡下了,她才从内室出来,派人把文祥叫来。
文祥来了,宋青宛把手中的密信交到文祥手中。文祥看了密信,他没有出声,却沉吟了一会,接着抬头看向宋青宛,眼神有些复杂,他忽然开口问道:“娘娘可曾想过,咱们回了岭南后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