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贵女听到这话,原本嬉笑的脸上笑容顿收,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祁婷带头,又是祁家嫡长女,有几分傲气,见所有人都不敢认,于是自告奋勇的上前来的承认,不过是用银两解决么,能用银两解决的事就不是什么大事。
果然宋青宛看到是她,脸色就好看些了,说道:“那就按着先前的规矩吧,这花草毕竟是我同王爷一同种植的。来人,把那踩死的花草数一数,一棵五万两银子,报个数来。”
什么?一棵五万两银子?这下连祁婷都有些受不住了,俞氏却是担忧的看着她,这可是比她刚才碰坏花瓶惨太多,一棵花草就是五万两银子,目测那里恐怕有几十棵去,这么算下来,她们这些嫡女哪敢做主,这不是坑害了家里人
么?
祁婷心里发虚,开始后悔刚才的出头,她回头看了几位贵女一眼,只见她们纷纷低下头去,没有人敢站出来相认。
祁婷内心暗恨,太欺负人了,一棵野草就要算她五万两银子,这位农家出身的王妃简直就是个守财奴。
那边下人报来数,有二十棵,算下来欠一百万两银子。
呵,再有钱的世家,也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就献上百万两银子,祁婷咬着牙没有说话。宋青宛扫了她一眼,叹道:“我说你们啊,毛毛燥燥的,也太不注意分寸了,这府中上下,上至屋瓦,下至花草,可都是我跟王爷亲自打理的,你们今个儿踩死我一些花草,明个儿揭了我一些瓦,我该怎么
寻你们要赔偿,所以赔不起就不要动我的东西,可明白?”
宋青宛语重心长,瞧着像个贴心姐姐似的,可每句话都像狼外婆。
这些贵女算是听明白了,这不是告诉她们,这里里外外但凡她们弄坏的东西就得赔,连花草都算在内的,那她们岂不住在这儿四处危机,指不定就犯了忌,这样赔来赔去的,哪有这么多银两去。
这些贵女没有一个敢出声,张小环却忽然出声打圆场,“王妃娘娘,这些孩子们不懂事,老身借个脸,为她们求上一求,这一棵五万两的确是贵了些,不如一颗一万两如何?”
那些贵女纷纷看向一直没有发言的张小环,猜测着她的身份,而站在前面的祁婷却是心头一跳,屏气细听。宋青宛犹豫了一下,叹道:“夫人何必自谦,只要夫人开口,我自是会答应的,但这些可都是我跟王爷的心血,岂能任人贱踏,好吧,就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一棵一万两,一共二十万两银子,姑娘就立下字
据吧,口说无凭的,到时王爷问责起来我也好解释。”
宋青宛好不‘亲民’,都不用自称了,直接用我。
祁婷却冷笑一声,“农女便是农女,没有见过世面,上不得台面。”
这话一落,整个凉亭都安静下来,没有人敢说话,那些贵女却偷偷打量宋青宛的反应。
果然宋青宛恼怒了,气愤的说道:“夫人,你也瞧着了,这孩子并不领人的情,这一百万两我是半点不少的了。”
那些贵女倒吸了一口气,没有想象中的掐架,反而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忽然有种祁婷自掘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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