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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祥神色未变,原本恭敬的身躯反而直了起来,身子站直了,目光也是平视宋青宛,他答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不知王妃可听说,九黎人来中原时日尚浅,可有些道理是懂的,史之鉴,不得不防。”“防本宫?怕本宫谋权篡位?”宋青宛冷笑,“文先生,你怕是不知道,本宫小的时候曾遇上一位高人,此人教会本宫不少东西,其中一样便是这火枪的事,那位高人曾游学海外,归来便把这制造原理如实画
在纸上,他传给了本宫。”
“本宫要对付先生,也并不是难事,本宫的美貌是武器,本宫的火药也是武器,还有本宫的手段,先生,你们的弓与箭有什么用?可有本宫造的火药地雷更厉害?”
宋青宛淡淡的瞥了文祥一眼,转身便走。文祥拿着账本站在原地,内心何止震憾,这才是王妃的本来面目吧,王妃身为一戒农女,怎么会这些的,唯有她说的,打小遇上了高人,可是这也太过于巧合,可是不管怎么样,王妃手中的武器他比不上
。
如今不只王爷得依赖着她,整个七郡的军队也得依赖着她,文祥忽然有一种棋逢对手之感,于是一甩袖口,决定与王妃来一场博弈。宋青宛回到屋里,坐在长榻上发呆,她先前是一点也没有私心,赚的每一分钱都用在了七郡的经济上,修路修桥修堤修码头,她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可是底下这些家臣,不但不体谅她,还要在她跟完颜
玉身上挑泼离间,害得夫妻两人也产生了隔阂。
从今日以后,她宋青宛是该自私了,七郡的经济她若再管,所费银两一并从国库里正大光明的出,文祥若不同意,她便不执行,路要修,没银子便不修。至于她跟小彤彤的生意,以及以后她跟大奇的生意,她决定了,这些全部是她的私人财产,想救济百姓,她可以随心所欲,她想做大富翁,谁也管不着,至于账本,她不会再公之于众,也不可能把这个账
本再落入文祥的手中。
宴会散了,大奇的人留在了王府中,按着宋青宛先前对完颜玉提议的,费了些言语,令大奇的人教宋洐君几人建了一艘更加牢固的军舰,以及出海的大船。
这两项工程都不是三五日能完成的。
宋青宛不但不插手七郡的经济,她也不插手这军机营的事,交给了张义研究火弹,先前她制作的引火地雷和土枪的图纸以及制造都已经传授给完颜玉,由他找人大批量的制作。
这一次所耗军费不少,又要招兵买马的把军机营也弄起来,完颜玉是忙得脚不沾地,而宋青宛却是闲得不行。文祥以及王府的家将,忽然闲了下来,他们只会弓箭,方发觉一不懂大奇人的语言,人家也不待见,二不能参与军机营的事,当然军机营这个神秘的存在只有文祥事后知道,但不知道具体地址,也不得参
与。
估计以后军机营事务只有完颜玉本人以及张义来打理了。张小环回来后又充满了斗志,她坐在宋青宛身边,建议道:“大丫,好几个月不做生意,我都手痒了,前两日我收到洛阳祈府来信,问我们的蜜膏可曾有,我尚未回信,大丫怎么看?”